好给她做个全面检查,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张培尧听完这话更加震惊:“你这意思是你要走?这可是袁茵。”
“我还有事!”徐子骞淡淡的说了一句,“她醒了你告诉我!”
看着徐子骞决绝的身影,张培尧一头雾水。
回去的路上,徐子骞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车内的气压急剧下降,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助理夏晓东如临深渊,小心翼翼的开车,突然身后传来徐子骞冰冷的声音:“去,查一下宴会上那几个多嘴多舌的人是谁!”
助理点点头,试探着问:“然后呢?”
话音未落,就看到后视镜里老板朝他射过来的寒光,小夏立马点头:“我知道怎么办!”
小夏觉得自己蠢透了,跟了老板这么多年,老板什么脾气秉性他早就该一清二楚的。
宴会厅里大部分人已经离开,只有几位等着徐子骞签合同的老总。
“去告诉那几位,今晚招待不周。明天我会把合同派人送过去,今晚就不去见他们了。”说完这话徐子骞走进自己的私人电梯里。
对于袁茵突然发病,他是没有准备的,他以为她已经完全好了,所以说起话来才会肆无忌惮,可是现在来看,似乎是他太乐观了。
陆少勋不放心袁茵,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守在她身边,他稍早之前打过电话,却得知徐子骞已经回到酒店了,所以他索性等在了徐子骞房间门口。
“陆总?”徐子骞看着陆少勋,“找我有事?”
“袁茵怎么样?”陆少勋直奔主题。
“陆总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徐子骞冷笑,“她怎么样你不应该很清楚么?”
陆少勋握紧拳头:“五年前你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如今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陆少勋绝不饶你!”
徐子骞已经打开房门,正准备进去,听陆少勋这样一说,他顿了脚步反问道:“陆总还没有明白五年前到底是谁伤害的谁吗?为了这样的女人,断了我们两家的商业往来,这个后果陆总能承担吗?”
陆少勋倒也不恼,反而笑了:“我知道以徐总的本事,恐怕早就知道是我五年前将袁茵带走的吧,恐怕此刻你不止恨袁茵,更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吧?但是袁茵她是病人,你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未免也太绝情了些。”
徐子骞推开房门,一脚已经跨进去,但嘲讽的声音却在陆少勋耳边响起:“陆总说这话就言重了,我恨袁茵不止是因为她当年不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