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她再也认不出我了,我在她眼里其他人一样?”袁茵哽咽。
“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袁茵伸出手制止了卢医生的话:“不必安慰我...和常埋地下的父亲相比,我至少该庆幸母亲还活着!”
这话听上去是坚韧的自我安慰,可是卢医生却听出了几分绝望。
“医学上从不缺少奇迹,所以你也不必太...”
卢医生的安慰如此苍白,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安慰对袁茵来讲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但袁茵还是笑了,只是那笑容里不带任何情绪,就好像单纯的扯了一下嘴角而已。
“放心吧,我不会放弃!”袁茵突然抬眸看向卢医生,“有件事还望卢医生为我答疑解惑。”
“请说!”
“五年前您是第一个为我母亲治病的医生吗?”袁茵把自己的问题一股脑的抛出来:“可记得当时送我母亲来医院的是谁?有没有当时的病例?能给我看一下吗?”
这也是袁茵今日此行的目的,既然盛意那边暂时还无从下手,不如就从换一个思路,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个...”
“卢医生是有难言之隐?”
“那到没有,只是...当年祝女士并不是第一站就来到这里的,因为情况并没有现在严重,先是被市一医院收治,半年后才送来这里,是转院来的,具体谁办理的转院手续,您还要去护士站或者住院部那边去查!”
半年以后才来的精神病院?那么也就是说不可能是陆少勋送来的,因为那时候陆少勋在她身边照顾,不过,袁茵想了想,也不能排除远程遥控的可能。
从卢医生那里出来,袁茵直接去了住院部,李然李向兄弟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出现在袁茵身边。
今日阳光正好,祝锦屏一个人在病房里,挣脱了枷锁,哪怕是在狭小的病房里,她似乎也体会到了自由的可贵,一个人趴在窗台上不知道看什么,脸上是显有的笑意。袁茵从小窗口看进去,只是一眼,她就觉得喉咙里紧的难受,含混的喊了一声“妈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几分钟后转身离开,长长的走廊里,正好碰上护士来给病人送药,推着车,车上有各色各类适用于精神病人的药,袁茵扫了一眼,发现其中几种,是她曾经也服用过的。
袁茵不禁有些自嘲,天下大同,就连精神病人也实现了。
“袁小姐,你在这里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