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无助,在他左右呼喊之际,那黑衣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三郎摸了摸陈无忌的气息,尚存,于是连忙将陈无忌驮上马匹,一路朝太医署奔去,寻求救治。李三郎离去之际,陈玄礼也正好带着羽林军赶到了现场,开始救援。
辰时初刻,天已明。在太医署的李三郎一夜未眠,不是他不知疲倦,而是他不敢闭眼,他怕自己一睡,神都又生出新的祸端,他的神经已经绷得异常紧张,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恐惧敌人的强大,而是恐惧自己到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种莫名的不安令他心里着实惶恐。
太医署的当值太医为了救治陈无忌忙了整整一宿,终于停顿下来,对李三郎说到:“李司丞请安心,他的箭已取出,所幸未伤及心脉,这性命算是保住了。”
李三郎一听陈无忌已无性命之忧心里松了口气,说到:“我去看看他。”
太医连忙说到:“李司丞不可,他虽性命无碍,但身体尚虚,并未醒转。他就暂留太医署吧,如醒来我差人告知李司丞。”
“那他大致多久会醒?”李三郎关切地问到。
太医想了想,说到:“这不好说,也许半日,也许三、五日,这可得看他的身子状况,不过我看此人身强体健应该无需太多时日即可康复。”
李三郎听太医这样说,一时也无法,一拱手说到:“那就有劳太医了,如有醒转,请差人来告,告辞!”
说完,李三郎离开了太医署,准备回龙安司看看那里的情况。
李三郎到达龙安司时,天已大亮,日头已高!看着被烧成一片废墟的龙安司李三郎心中不免感伤,两日前刚成立的龙安司此刻居然已化作一片焦土。陈玄礼、张九龄带着羽林军忙了整整一夜,见李三郎返回,不免一同落泪,张九龄说到:“李司丞,火灭了,可龙安司毁了,除我二人外,其余人等经仵作检验,已。。。已都不在了。”那个“亡”字张九龄实在不忍说出口。陈玄礼看了看只有李三郎一人返回,连忙问到:“那陈司直呢?”李三郎摇了摇头说到:“昨夜中歹人之箭,伤及内脏,现在太医署医治,性命暂时无虞。”听罢,陈玄礼长叹一声,问到:“李司丞,现在我们如何行事?”李三郎想了想说到:“陈玄礼随我去东宫等今日早朝消息吧,张九龄负责在此善后,事毕与我们汇合。”二人拱手答到:“喏!”
辰时三刻,年事已高,久未临朝的女皇今日终于临朝,也许神都两日内接二连三的事情令女皇也按捺不住了,所有的朝臣事先对女皇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