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神都准备此事。”
太子沉默良久,缓缓说到:“张阁老也不必过于自责,陛下心思深远,非寻常人所能猜测,张阁老此计也是为了本宫,本宫怎会责怪于你?况且,即使是文决输了,吾等还有武决,了不起就是一个平手,吾等也不至于失了威望。”
张柬之战战兢兢地说到:“太子殿下不知,这才是老臣真正担忧的,那日皇家马场比试,太子麾下裴旻的实力可是陛下亲眼所见,甚至还敕封了剑圣的称号,她又怎会不知裴旻的实力,但为何陛下还会应允此事?难不成陛下身边还有武功胜过裴旻之人?若是真有,那敌在暗、吾在明,到时若裴旻真失了手,这一仗岂不是彻底败了。”
张柬之说罢,太子顿感震惊,喃喃说道:“这世间难不成还有武功能胜过裴旻之人?”
李三郎此刻却露出一丝笑意,一拱手说道:“太子殿下、张阁老、父亲,吾以为大家大可不必担忧,吾深信裴旻的实力。退一步说,即是他输了,也无妨,若是真有人能胜过裴旻,难道大家不认为这个人很可疑吗?”
张柬之明白了李三郎是何意,于是问到:“吾知李司丞之意,汝是想说武功如此高深之人必是克多?”
李三郎点了点头,说到:“即便不是克多本人,也定会与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到时无论是谁,吾等就按此线索继续追查,相信定会有斩获;陛下圣明,也许她欣然应允此事也必有此用意也说不定。”
张柬之听罢,轻轻点了点头,说到:“希望如此吧!要不然老臣的罪过可就大了!”
李三郎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突然想起了他此行的目的,连忙说到:“禀太子殿下,吾等这么一直商量明日文武比试之事,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太平欲兵变之事尚未议决啊!”
李三郎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如梦方醒,居然把这茬给忘了,太子连忙问到:“王弟,快说说,太平兵变之事到底为何?”
李旦说到:“自神都出事以来,吾就安排人在神都内调查,但行凶之人却一直没有线索,但阴差阳错得查到了太平欲在上元节兵变之事。”
太子听到此处,突然觉得后脊有些发凉,原来太平已开始做了准备,若不是李旦此时回来相告,到了上元节还真不知结局如何呢。
李旦望了望众人,继续说到:“此前太平在军中并无关系,但最近却开始在禁军、羽林军中开始大肆活动,利用威逼利诱的手段拉拢亲信;据可靠消息,前几日满门被屠的禁军副统领齐勒大将军就是因为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