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许清昭扔下一句,便走向了沐浴更衣之处。
……
不多时。
同样性子有些清冷的雪儿,便迈步来到了内殿,主动为任也更衣,令其趴在王妃的榻上,以便行按跷之事。
按跷是古人用词,意思等同于推拿,按摩术,但跟现代的大保健不沾边,更偏向中医的一种治疗手段。
任也懒洋洋的趴在塌上,好奇的问道:“雪儿,爱妃自幼的性格,就如此清冷和凶憨吗?”
旁边,雪儿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抽取着银针,一边轻声道:“王爷殿下,虽然英明神武,却不懂女人。”
“??”
任也一愣:“此话怎讲?”
“王妃殿下刚刚的反应,既不是清冷,也不是凶。”
“那是什么?”
“是害怕,是惊慌。”雪儿平时话很少,却总能一针见血:“人只有方寸大乱时,才会失态。”
“有道理。”任也眨了眨眼睛,立马追问道:“那雪儿觉得,本王与爱妃的夫妻关系,能否更进一步?”
雪儿道:“我跟随殿下多年,深知她的性子。如若不是你,她绝不可能留在清凉府。”
你看看,到底还是王妃身边的近侍婢女,说话就是好听啊!
任也立马开口:“雪儿整日伺候爱妃起居,着实辛苦啊。明日我让莲儿给你送些稀罕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婢女……只想殿下可以不用向之前过的那样清苦和孤独。”雪儿轻声回应。
任也眨了眨眼睛,很好奇的问道:“那便与我讲讲,爱妃在大乾王朝时的事情吧。”
“好哇。”
雪儿在任也的穴位上刺下银针,一边给他按摩着头部,一边讲起了王妃的从前。
……
偏殿。
那明明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跑?
许清昭披着白色的薄纱睡袍,盘坐在榻上喝着茶水,一手托腮似的看向窗外明月,眉目间总是浮现出浅淡的笑意。
“刷!”
突兀间,一道虚影荡起,那位身着黑衣,头戴黑冠的道身自行显现,盘坐在了另外一侧,并很毒舌的调侃道:“你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男人,你思春了。”
“闭嘴。”
“咯咯!”
道身笑声清脆:“你情欲过重,难参大道。”
许清昭白了她一眼:“我让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