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令人难以揣摩。在静贵妃有孕没多久后,二皇子便突然病重。这让皇上十分忧虑,甚至还从族中请来了不少闭关不出的大能之人,为诊断病症,开坛祈福。但再后来……圣上却突然对静贵妃冷落起来,元安皇后,也很少在入静宁宫了。”
“那时,宫中之人还都没有察觉到异常,只以为皇上因为二皇子重病之事,没有心情在翻牌子了。可谁曾想,静妃有孕半年后,皇上却突然下令,让她不得出静宁宫一步,也不能与外人相见。对外宣称,静贵妃是身体孱弱,需要静心养胎。但宫中之人都清楚,皇上这是圈禁之举,静贵妃等同于是被打入了冷宫。”
“直到,二皇子病情好转,彻底苏醒后。那诞下一子的静贵妃,才因重病缠身离世。”鼠大人语气平稳的叙述道:“圣上下旨,命其族人将静妃尸身,回族下葬。按照常理来说,静贵妃是有资格入皇陵的,所以皇上如此行事,令宫中便流言四起,都说是静贵妃整日里与元安皇后亲密相处,所以才嫉妒她能为皇上诞下两位皇子,且稳居国母之位。唉,人性便是如此,或许见得了外人好,可却无法接受朝夕相处之人,与自己处境相差过大吧。”
任也听完这个故事后,近乎本能的问道:“静贵妃生下的是皇子,还是……!”
“她生下是一名女婴。”鼠大人回:“也就是当朝的大公主—君安公主。”
任也听完眉头紧皱:“不合理,这不合理啊!”
“?!”
鼠大人一脸茫然:“此话怎讲。”
“静贵妃的动机不足。”任也微微摇头道:“光听这个故事,她的行为举止,都太过牵强。”
“殿下,请说来听听。”鼠大人很像是一个在水群聊八卦,与瓜友频繁过招的高手。
任也瞧着他,逻辑缜密的回道:“静妃本就受宠,且与国母私交甚密。说白了,在后宫之中,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何理由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呢?若行此等下作之事,那必然要获利充沛。可她怀的明明是女婴,即便最受宠的二皇子被谋害……那获利最大的也是其他皇子,与大公主和她本人有什么关系呢?!她能得到什么?”
“殿下果然是聪慧过人,一眼便能看出问题关键。”鼠大人夸赞了一句:“不过,这也正是静妃案的诡异之处。没人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连老奴这样侍奉在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清楚其中原由。不论是二皇子,还是后期被圈禁的静贵妃……旁人都是接触不到的。”
“我想问一下。元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