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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定在十字架和一品红花上,“也有可能是因为宗教方面的动机,或者是他在拼凑自己的“完美艺术品”,精神上存在某些问题,发生过医疗事故坐过牢,所以他极有可能现在并没有任职在任何一家医院。”
木槿她和罗峰两人隔着会议桌眸光相看一眼,没想到并没有他们是这样的想的,但还是不得不说沈越比他们厉害,短短几个小时只凭尸检报告和证据照片就能得出这么多的结论。
沈越他抄过会议桌上的铅笔,将罗峰他们只起了一张线稿的人物画像撕下,“从外表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伤害力的男子,年龄在28岁到38岁左右,穿着颇为整齐,我认为像他形式主义这么强的男人一定习惯穿着西装。”
素描纸上已经给凶手画出线稿,紧接着是添加五官细节。
“长相中等偏上,外貌与他的年龄多为不符,善于交流当然仅次于他在网络上,生活中他性格内敛,温和保守,轻声细语,常常独自一人,学生时代有喜欢的女生但被拒绝了,结过婚或者离过婚。”
“有性功能障碍,多为不举。”
沈越将画像的五官画得极为清秀,男身女相,“他极有可能整过容,或者他开了家整容医院但现在因为那起医疗事故后一直处于闭门状态。”
他将人物侧写速写画像抽下递给会议桌上的人。
木槿她看着,她有想过凶手是法医,是外科医生,唯独没有想过他是整容医生,不过的确挺符合凶手那种病态的要求拼凑美丽。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将近半个月里寻找线索的方向就错了。
“根据我研究经验来看,凶手居住的地方,也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到抛尸体现场的距离。”沈越他捏着桌上的文件扇着风,他看着会议桌前都坐满了人,甚至站着的都挤到了门口,“麻烦往里边挪挪,给门关上,冷气都跑了。”
“非常感谢。”
他撸起灰色衬衫的袖子,手里抽着红色的丝线,在白板上从城南拆迁区到市区西流湾公主,再到梧桐山的月牙湖,“虽然这三个地点分散的很开,但是这三个地点到这里。”沈越他捏着顶针插在丝线交汇地,目光坚定的看着会议桌上坐着的罗峰,“南焦区,很接近。”
范围瞬间缩小,28岁-38岁,凶手居住在梧桐市南焦区,关闭的整容医院,曾经有过医疗事故甚至坐过牢,结过婚或者离过婚,没有儿女,没有生育能力,凶手很孤独。
罗峰他捏着侧写画像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