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她身旁的沙发一沉。
他的声音总是有着这般的魅力,时而温柔,时而严厉,温柔起来能将万钢化成柔缎绕指尖,严厉阴狠起来不比那十八层地狱里的恶鬼阎王可怕多少。
“小槿。”
木槿她的指尖一阵酥麻。
“时年。”她偏头看着他,一瞬间她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去靠近他,昂着下巴碰触在他薄逸的嘴唇上,待她反应过来她手里的水杯已经打翻,衣裤湿了一大片的滚落在白色地毯上。
时年他化被动为主动,抬手揽住了她的后脑勺,木槿她瞪大眸子,双手推搡着他。
她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受控制般就靠过去了,这种感觉像极了沈越催眠她喝水的那一次。
“时年……”空隙间,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无力,后背一阵颤栗,“不可以。”
木槿她倒在沙发上,时年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沉重地呼吸着。
“小槿。”他在极力地控制一些东西。
薄热地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的皮肤,粗粝得像是磨砂纸一般。
这样的时年她无法抗拒,就当她是病入膏肓吧,就当她喜欢挨打后得到的那颗甜枣吧。
“时年……”她盯着白色天花板上的石膏花纹,嫣红色的嘴唇张了张,冷热的呼吸交替着,“你当时为什么不选择救安槿。”
她还是问出了口,他不是爱安槿吗?
可为什么不救她。
靠在他肩上的时年一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会问这个问题,或者说是疑惑她是从何得知这些的。
“听说子弹穿过了她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她的全身。”木槿她眉头一皱,眼前似乎都已经产生了画面感,她说这些只想让时年和她说实话,如果不说,她自己也能查不出。
“当时发生了什么?”
他头顶的发梢贴着她的下巴,随着他的呼吸扫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时年他的双手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力度疼得她闷“嗯”一声咬牙坚持着,下一秒伏在她身上的时年猛地坐正身子,眸光炙热,她顺势起身神色被他盯得有些慌乱。
黑色的衣服不透,但是因为弄湿了此时正紧贴着皮肤,将她本来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勾勒了出来,“我去换身衣服。”
木槿她扯着衣服准备上楼。
“安槿是因为我而死的。”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够两个人能听见。
她回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