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她就像一朵向日葵一样,明媚,活泼,直爽,可爱。
而时年就是她所追随的那一抹太阳,从清冷夺目的早晨到柔软微醺的傍晚。
“时年,我能进来吗?”安槿她的手握在铁质的门把手上,见里边没有回答她用力压下,推开,“时年,我进来咯。”
安槿她透过推开的缝隙打探着,房间里的很安静,一丝不苟地家具摆设在窗外昏黄的余韵下显得格外的温馨。
她小心翼翼地进入,一双水灵的眸子像是迷失的小鹿一般四处环顾着。
她,还是第一次来时年的房间里,周围散步着的都是时年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
卫生间那边传来的是稀里哗啦的水声,安槿她知道时年就在那里面,只是这声音令她耳郭一红,顿时就低下了头去,踩在软软的地毯上的步伐一轻一重地往床边走去。
安槿她闷着头坐在床边,脑子里一片浑浊,大概是卫生间里的水声发生了变化,她开始解着胸前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她喜欢时年,这些都是没什么的,她是他的女朋友啊,是吧,她在心底安慰自己说着。
天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只是天上的神明才知道吧。
时年他从卫生间里带着一大团雾气出来,入秋的晚上本就清凉,处于山中的这里只会显得更加凉骨。
晚霞褪去,世间万物将所有的孤寂都给予了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捏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头微微低下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疲惫爬上后颈。
公司里那些董事会的长辈们,他们以二叔白檀殒为主的想方设法,迫不及待地试图将时氏进行更新易主。
其实,他们没必要这么麻烦,反正他的命都活不长,何必如此地相煎太急呢。
当然除去这些,令他疲惫的就是母亲那边,也是绞尽脑汁的想着逼迫他,只是不同的是想让他和安家进行联姻。
虽说安家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总残余些了念想,他不应该去伤害安槿,他只是想呆在安槿身旁,就像是忏悔的信徒,他想要安槿渡些温暖给他。
这样他才是彻彻底底,认认真真地在这世间活着过。
哪怕不是向日葵而是一朵竭力向阳的雏菊。
顷刻,时年他的腰身一紧,暖热碰撞在他后背的冰冷上令他眉头微微皱起,他的肚子上是一双纤弱柔软的手正十指交缠着。
身后的人很紧张,她的身体都在散发着细小的颤抖,显然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