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不分开。他们也不愿意归家,整日混在外头,下官实在没法子,抓起来也是关着。关一个,其他人就要闹,咱们大牢关不了这么多。更何况伽金教平日既不瞎惹事,人也未再增多......”
“所以与其自己里外不是人,不如交给老爹来管这种泼皮组织,是不是?”
陈桐生转过去看杜善,见他又重归冷静,不禁感叹了一下老人的易怒易感。话题从他儿子身上跳开,杜善就配合多了,道:“是,是我出主意让他们在郊外开荒的。”
“开荒的地方,离郭福安的菩萨庙有多远?”宋川白问。
县令说:“没,没多远。离最近的田也就二十里路左右。”
宋川白一点头,接着对杜善说:“我与贵公子相遇当晚,杜珲春说自己是看望乡下的亲人归来,又正好遇上闹事的伽金教,于是不得不绕远路。可是杜老爹,他既然是您的儿子,又怎么会被伽金教,这么一个老实的组织为难呢?”
宋川白询问的思维很跳跃,简直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随着问题的不断抛出,他的范围基本确定在杜珲春,伽金教与黑街上了。
这跟杜善期望的恰好相反,他跟宋川白打过交道,知道他这么问,基本上就是把这三者穿在一起了。
杜善道:“这我如何知道?犬子打小敦善,可能就是不愿意与那帮人照面也是有的。有什么不对?“
宋川白面色不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范瑞从外面走了进来,毫不避讳地站在堂中就道:“客栈里果然抓住了意图埋伏您的人,现在都招了,是杜珲春的人。”
陈桐生一愣,县令直接张开嘴,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啊?”
杜善的脸越发的板下去了,他道:“胡说八道!肯定是我手下那些没轻重的,知道我被带走就自己慌张起来......”
宋川白打断他,道:“杜善。”
他对陈桐生伸手,说:“那尊像给我。”
陈桐生一头雾水地掏出来递给他,只见宋川白把它摊在杜善面前,清晰地说:“还记得它么?十五年前北朝禁/地被盗队进入。盗队搬出大批古物后被抓,逃走八人,同时带走古物十余件。那八个人里,其中就有你,杜善。而十余件古物中,便有它。”
杜善脸色在此时才彻彻底底的难看起来,他没有再像方才故作怒态。
“你进入盗队,是因为自己自幼喜爱研究野史,对北朝一事多有了解。后家中遇难,需要钱财,才被人威逼利诱,作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