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什么。她不相信方茗的话,她直觉中方鹤鸣也并不该死于宋川白之手。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陈桐生立即发作,也并不能得到什么。她还需要靠宋川白来知道当时方鹤鸣为何突然去到苦水村,还有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些。宋川白不愿意再与她多透露,就像当初方鹤鸣不愿意跟她多说自己的计划一般,于是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经过晋王府门口,陈桐生往里面看了一眼,大门敞开着,里头黑洞洞的,透出诡异的不详。
方茗抬脚要往里面走,陈桐生随着宋川白,可是走到门口,陈桐生不知瞥到了哪里,脚步声一顿,宋川白不免就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陈桐生拿灯照了一下,只见晋王府外的墙角堆了一些当初从府里抬出来的杂物。陈桐生眯着眼睛说:“花......”
“什么花?”
陈桐生觉得奇怪,她几步走过去,轻轻把那脏兮兮的一团小东西从杂物里拿起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说:“是莲花灯。”
宋川白脸色倏然一变。
这小玩意叠的别致,更何况还是特地的大红色纸来叠的,在一堆灰扑扑的杂物中显得异常引人注目。
陈桐生指了指另一条路说:“那边的墙角还有一个。”
其实墙角的那一朵,即便是在灯火的光亮下,也仍然看不清楚,是一团小小的黑色,倘若不注意看,或者眼睛不好,根本看不请那个地方的情况,只知道是一片朦胧的黑。
方茗走过来:“有花如何?难道这还是周明则留下来的?”
是吗?
宋川白拿过那盏莲花灯,垂下头辨认了一会儿,突然说:“这城里可有河?”
“河?”方茗想了想,回答:“有湖有池,大一点的河道应当是没有的。”
他又问:“之前在城门口,与方将军的手下说,黎城的被经历屠城之后又被烧过一次,起火的地方在哪里?”
方茗疑惑道:“这跟周明则又有什么关系。”
“大约有关系,也可能完全没有。”宋川白抬起头,神色坚定:“到底如何,要过去看过了才知道。”
方茗眯着眼看他,似乎在考虑宋川白是否要耍什么手段,但就像之前说的,尽管宋川白现在好像命被把握在方茗手中,但其实占心理优势与主动权的是宋川白。
她啧了一声,点头道:“好,我正好知道在哪里,带你过去便是了。”
方茗身边跟的男子也非常奇怪,跟陈桐生似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