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青年,要么两人鱼死网破,伽拉杀了他,青年也就再一点复生的机会也无了。
尽管是赌,於菟手里当时最有用处的筹码依然是幻境,他一死,幻境立破,伽拉只要放不下在幻境中最后能见到千蜃的机会,就不会对他动手,而青年只不过是再上的一层保险。
因此当伽拉走出幻境,也意味着於菟需要对她的心理做出新的评估,以确保能保障自己的安全。
却没想到伽拉也在揣摩自己。
伽拉一手撑上他身边的桌面,俯身盯着他,眼珠雪亮而冰冷,保留着於菟在幻境中见到那种无机质,半响伽拉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我在幻境中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些,将泗的手稿都从头到尾的回味了一遍,最后似乎想起来一些事情。”
她往抱着婴孩安顺站在一遍的下人望了一眼,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起身,一手拎起孩子,另一手於菟的注视下扒下了婴孩的上衫。
伽拉不顾孩子的哭闹,将孩子转过来,把孩子身上的某处显示在於菟眼前。
那是从后脑薄薄的黑发下延申出来的绿色脉络,如同有生命的不断跳动着,乍看上去竟然十分骇人。
於菟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伽拉说:“我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对于千蜃来说,也已经没有意义。”
“所以,我决定来关心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