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怜儿反问,她很不解:“为什么他要让我们杀人?”
可是哪儿有为什么,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好意,当初她们接受帮助时,王澄南便已经认清了自己在对方眼里的作用,如今再写信来,不过就是那个人打算重启她们这两枚棋子,她们没有任何可选择的余地。
那个人能够通过把守的官兵,将信封无声无息地放下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去,并且让这些看守她们的人隐瞒自己的身份,便能够看出来那个神秘的写信者身份并不简单,不仅不简单,很有可能他此时就在此地。
但是这样简单的事情,王澄南却无法告知荣怜儿,她对“小羊”抱有单纯的感激与喜悦,她对王澄南说:“幸好有他那样的好心人,我还以为除了你之外,都是很坏的人呢。”
她对陌生人总是十分胆怯害怕,这时候便会用“小羊”来安慰和说服自己,荣怜儿在这样的心里下,才逐渐敢与外人交谈,询问事宜。
王澄南心想,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其实“小羊”并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是利用她们的幕后操控者?又要怎么跟她说清楚,她是必须要动手,即便不杀人,也要做好事到临头无可避免的准备呢?
她动了动嘴唇,半响道:“我们还是要先走。”
“你不要杀人。”荣怜儿小声说:“别做傻事,好不好?”
王澄南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它说什么我都干啊?”
荣怜儿习惯地微微皱眉,她这样倒是很好看,颇有西子捧心之感,但王澄南不爱看见她这样,于是走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抚她的脑袋。趁她将脑袋埋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手指轻轻将她脑袋上的发簪给拈了下来。
王澄南不动声色地将发簪收进袖子里,拍了荣怜儿的背两下:“我知道你胆子小,我不干这种事,放心吧。”
荣怜儿仍然不放心:“你要出去看什么?”
“我去问问看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放我们走。”王澄南收回了手,说:“你再坐一会儿。”
她乖乖地点头,王澄南再次走出去,在身后关上门,对着门口那两个看守她们的人,道:“之前我们跟那女人说了要走,如今她被抓了,那我们还走不走得成?”
看守的人道:“这里的主人都自身难保,你们还怎么能够放出去?现在不能走,等着吧。”
“好,我就猜到会是这回事。那我要去如厕。”王澄南面色如常,目光来回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转:“谁跟我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