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澄南,眼里是王澄南看不懂的情绪,说:“大周都是这样的人了么?”
王澄南道:“这不是归我们管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明白的事情。”她揽着荣怜儿往一边走,道:我们离远些。”
她们走了不过几步,很快就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阵阵马蹄踩踏之声,声音之大,覆盖住了江中浪涛流淌的声音,地面都震动起来,荣怜儿下意识地往她身边一缩,两人同时抬起头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场听见的人多多少少都被着凌厉的马蹄之声震得顿了一下,有前方的人大声地喊出来:“是冯字旗!是军队,是冯将军的队伍!”
“是冯将军!”
“是来救人的吗?!将军是来救我们的吗!”
王澄南睁大了眼,河岸对面沙土震动飞扬,骑兵排排地露出了他们的身影,马匹嘶鸣,战旗飞扬,而因为地势的原因,王澄南能够看见位于最前列的赫然是冯曦文。
尽管看不清脸,但仅仅从领头之人那驭马而来的气势,那被民间口口相传的装扮,王澄南也能大概的猜到领军之人的身份。
除了冯曦文之外,也没有人再敢打出冯字旗了。
惶恐的人群仿佛得了主心骨,稍微的安静下来,纷纷地翘首以盼地望着对面的停下来的军队,尽管众人都不知道对面的部队要怎么样度过着宽广的江面来到对面来阻止鬼行之人,却依然停了下来。
荣怜儿踮起脚看了一会儿,轻声说:“他们会过来吗?”
王澄南没说话,对面的军队出来了一队人,王澄南看不清楚对面的具体状况,王澄南一愣,便见对面的士兵手里高举着什么,竟然一队一队的跳进了宿载江之中!
荣怜儿看见了士兵跳下去的那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最近并未下雨,但江水流速仍然不显得慢,人一下去,便被往前冲了一大截。
王澄南透过时疏时散的人群,看见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些士兵身后似乎扯着一根什么,士兵们井然有序地跳下去,被身后的绳子在涛涛的江水中拉住了,于是艰难地向对岸走来。
一排一排的士兵垒成人墙,破开江流而来,而令人愕然的是,在江水中沉浮的队伍一言未发,而那些不可阻挡的鬼行之人,竟然逐渐地退了回来。
王澄南看清之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低声道:“他们竟然回来了。”
追上去的家属退开去,而那些鬼行之人则迟疑的退到了江岸之边,水漫过他们的腰身,波涛拍着凡胎肉体,而就在他们对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