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也灌得热乎,一息未休地跑回了歇脚地,跑得她胸口有火烧一般,几乎呕吐。
一切安好。
王澄南喘着气,扶着墙慢慢走到门口,大多人已经醒了,起身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低声相互交谈着。而军队也已经整装完毕,早食的炊烟轻轻地飘散升空。王澄南闻见一点点食物的热气,说不上是什么香味,王澄南此刻也没有食欲。
荣怜儿靠着门,一看见她的身影,立刻扑了出来,两只眼睛红彤彤的,连带着烧红的脸颊,整个人好像一只红毛小兔子。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荣怜儿哽咽着说:“吓死我了。”
王澄南拿过水壶来给喂药丸,荣怜儿看她木着脸,也没有哄自己的意思,也没敢再咕叽,老老实实地苦着脸咽了下去。
王澄南这才靠着门坐下去喘了口气。等会儿就要出发了,又是一天不停脚程,她有点吃不消。
出发后两个人一开始就落在后面,王澄南步子迈的很沉重,荣怜儿担心她也病了,不停问这问那,王澄南累的压根不想回,懒洋洋的飞了几次眼刀,荣怜儿就不在吭声了。
王澄南机械的走着,此时终于心里腾了点儿空,不由得琢磨起夜里听见的那三言两语来。
出发前她特地想法子看了一眼,领头的果然就换了一个陌生将领,王澄南身边的人似乎还未曾注意到此事------本来这也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但这个李川的死因实在是太令人起疑心了,尤其是他死前说出的那些话,含义直指在破屋内休息的人们。
死了便没有人知道他说的话。
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澄南脑袋转的有些迟钝,吃力地维持着思路的运转,李川究竟说了什么话,竟为他引来了杀身之祸?
既然他出的话语如此严重,那么冯曦文又为何不采用他的意见,不干脆杀了他们这些人消除后患,反而勃然大怒,当即下令砍了李川的头?
再走就要翻山,王澄南扶着荣怜儿,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最初与她们关系不错的一个女人还特地问了两句,后来她们越走越落到了队伍后头,周围的人皆是一脸疲惫,已经到了喘气都觉得累的地步,也就没人再顾及她们了。
进山的路崎岖难走,很快队伍前后便不再能看清楚,当天黑下来,王澄南身边的人们商量着找地方露宿休息时,前面传来一阵骚动,王澄南问了两句,听见惊慌失措的声音:“军官老爷们不见了!”
王澄南登时浑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