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
可是梁以默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小声地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梁以默你能在自私下去,你现在只需要利用他,只要利用他好了。
韩司佑好像看到了她,靠在车前笑意更浓了。
见她站立不动,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了过來,笑意浓浓,递上玫瑰,“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许是光线的原因,照见她颈项雪白,修长入狱,鬓角散下一缕发丝,悠悠拂动,似酥酥撩在人心上。韩司佑眼神微暗,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凑近她耳鬓,闭目深嗅,隐隐女人香,混合了他身上烟草味与香水味道,越发缭绕迷人。
“你很美!”他在她耳鬓喃呢似的开了口。
“我不是你那些女人,请不要把对付其他女人那招用在我身上。”梁以默冷若冰霜。
“这话真叫人伤心。”韩司佑捉了梁以默的手贴在胸口,似笑非笑看着她。
梁以默抽了手,脸色有丝不自然。
韩司佑宠溺地看着她这幅冷而媚的神气,一时心头酥软,戏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
梁以默气急,把手里的花甩给他,越过韩司佑径直往前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时怎么了,有人已经朝他们这边侧目,啼笑皆非道,“我这大老远的从京城赶來,你就给我这样的脸色,放心你是第一个让我等了一小时的女人,送花也是第一次。”
韩司佑把花从新递上前,很是深情道,“接受它,就是得到我爱,可以给你的全部。”
梁以默却因为这句哈,想到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有人把一束紫色风信子递到她面前,说你应该知道它的话语,那就是我的现在的想对你说的话。
她却很清楚,紫色风信子的话语是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
梁以默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出了大厅,韩司佑赶上前拽了她,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车里,“怎么了,以默你今天有点反常?”
早晨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不错,现在忽然对他不冷不热起來,真是有点受不了。
“现在是公司,沒必要弄的兴师动众。”梁以默静静坐在车里,忽然平静了下來。
“就这样?”韩司佑盯着她问道,他觉得梁以默这一通脾气发的有点莫名。
“就这样!”梁以默气鼓鼓地说道。
她气呼呼的样子,很是可爱,韩司佑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发动了车开始跑了起來,“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