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类的死是和它们抢劫成性的习惯有关。不过这只黑鸢还是远离了它的老巢,选择跑到草原边界上来觅食。
但是眼下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呀…
另一棵树上的薮猫,还没从越野车带来的惊魂未定中反应过来,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嘴里一松,一直没来得及享受的午餐就这样远离而去,剩下懵逼的薮猫独自在风中凌乱。
画外音…土拨鼠:呵呵,老子TM终于可以死了。
可惜这只黑鸢没有看的再仔细点,不然就会发现,刚刚过去的铁皮盒子里,坐着的可不是什么直立行走的人类,而是非洲大草原上最著名的愣头青和最敏捷的捕食者。
王平有些累了。
开了一上午的车,在过了最初找回自信的激动感之后,剩下的就只是乏味和疲劳。
因为体型的问题,这一路上王平都只能用人立的姿态站在座椅上,靠爪子牢牢的抓着方向盘来稳定身体。别说是休息,王平的小后背距离座椅靠背的间隔都至少还能塞进去三个王平。就算是想放松一下都做不到。
长时间的僵直带来的身体上的酸爽绝对是成倍刺激的。
眼看着地势见陡,草地上偶尔还能看到被风吹过来的编织袋,王平估计这里马上就要接近马库尤尼外围的农田区域,距离104号公路也不远了。在抵达之前,还是要先休整一番,恢复一下体力。
车子在一处不到两米宽的河流岸边慢慢停了下来。王平用两只爪子抱着操纵杆按死刹车,转身抬起后腿在档位杆上踹了一脚,把档复位,这才拧了钥匙熄火。
早已经熟悉了这套流程的小花,车子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的从前面跳出车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神色带着萎靡。
因为懒得换挡,再说王平短手短脚的也不太方便,所以这一路王平都是以最高档位的速度横冲直撞过来的,就算是有些沟沟坎坎,越野车也丝毫不会减速。
这种路况行驶所带来的颠簸感,蹲坐在副驾驶的小花感受的尤为明显。之所以没晕车,大概还是因为失去了挡风玻璃,一张嘴就被强迫灌进去一肚子风的缘故。
用了一个有点羞耻的姿势把手刹抬起来,王平跑去后座看了看顾朗。
顾老三越发显得虚弱了,除了脸颊上因为高烧没有完全消退,还带有一丝红润之外,面色整体上是苍白的。手上更是没了一点血色。
王平知道,这是由于发高烧身体消耗太严重,又得不到补充的缘故。
顾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