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运的,如果是不超过20斤的小动物,只要加点钱,给它也办一个小登机牌就行。就是没座,只能在座位下面待着。”
说着,老太太还掏出一张比登机牌小一点的卡片给顾朗看了看。
“呃…”
头一次听说有这种操作的顾老三,沉默了一下。
老大,我对不起你!
此时,王平正趴在航空箱里,听着周围放行李的声音,同时箱子上的通风口也被挡住,整个箱子里顿时变得黑乎乎的。
周围,不时的响起猫狗的叫声。有些离得很近,听起来就和王平挨着。
摸了摸顾老三给自己准备的零食和水,王平有些郁闷的推到了一边。
无论是饥饿还是口渴,他都能忍。可万一路上想上厕所,麻烦就大了。这破箱子里也不说给做个单间,就只在脚下弄了层网格做隔断。他可受不了这种和自己的排泄物只隔着一个塑料网格,万一飞机在飞行途中再颠簸一下,那酸爽。
不过郁闷归郁闷,某獾倒也不至于炸毛。从一周前,王平就在尽力配合着顾朗办各种各样的手续。想着只要忍一忍,反正等到了华夏就好了。不过某獾始终都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
一直等到行李舱关闭,周围没了工作人员的声音,王平摸出平板,扳着尾巴找电影看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
麻痹,谁说的动物全部是要走托运的?不是还有两个客舱名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