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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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平房里,梁伯叼着烟斗,瞅着眼前这位容貌惊人的不速之客,咧嘴道:“喔,高手啊,这么年轻,还这么靓,了不得嘞。”
亚裔女子站在门边,盯着染有血迹的床单,没有正眼看梁伯却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她用字正腔圆的国语说道:“别摸枪,你一身功夫来之不易,我不想你死。”
“吓(he,第四声)。”梁伯哂然一笑,“敌在眼前不碰枪,举手投降啊?”
“我不是敌人。”女人环视屋内,轻声问道,“他去哪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咯?”梁伯美滋滋地吸了一口,“你问谁啊?杰仔啊?哎呦,人老了记性不行的啦,不如你跟我讲清楚你为什么找他,说不定我听完就想起来啊。”
女人走近梁伯身前,缓缓取出一把手枪扔在床上,“信不信由你,这是一个杀手的枪,他在交响乐团的演出礼堂外跟踪欧阳杰,被我半道截下,老先生,你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
“讲故事啊?随便搞把枪就开始编咯,谁都会啦。”梁伯右手托着烟斗,左手悄无声息地缩回袖子。
“再说一次,别摸枪。那个杀手的任务是尾随欧阳杰回到家中,然后当着欧阳杰的面枪杀克里斯托弗,至于克里斯托弗当时在哪里,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梁伯神色变化几番,把手伸出袖子,摇头道:“不好意思,没听懂啊。”
“好,我长话短说,我怀疑这件事是一个跨国组织所为,这个组织热衷于破坏秩序,他们活跃在世界各地,教唆、鼓励并帮助罪犯实施各种犯罪行为,意图破坏法治,营造恐慌。”
“你说那洋杂种跑来这里开枪杀人,是他们在背后指使?”梁伯反问一句,“真的像讲故事啊。”
“我猜是他们,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制造枪击案,因为枪杀一个平民家庭不可能在美联邦引起大规模恐慌。他们的目的是欧阳杰,老先生,他们让克里斯托弗杀死欧阳杰的家人,再让仇人死在欧阳杰面前,这样欧阳杰就失去了一切,连复仇的目标都不复存在。失去一切的人最容易迷茫,而迷茫之人最需要一个生存的意义,你明白了吗?”
梁伯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懂了,可是我不信啊,杰仔有什么地方这么宝贝,值得费这么多功夫?”
“信不信由你。”女人留下床铺上的手枪,转身推门。
“就走啦?”梁伯眉毛一扬,“不再问杰仔去哪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