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田润用保温杯给自己泡了杯热茶,没吃早餐,直接打车去了天法坛。
昨天下午朱田润就到了洛城,但没有直接前往天法坛,而是先找了家酒店下榻,因为他不想带着满身风尘去天法坛。既然是朝圣,自然要先沐浴更衣、斋戒焚香。
到了天法坛旧址,朱田润边走边问,没多久便在密集的高层公寓里找到了仅剩的两座古风建筑,它们看起来像是道观中对称的鼓楼与钟楼,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朱田润站在楼外看了半刻钟,正想着怎么进去,钟楼的正门便由内向外推开。
楼中有人!朱田润眼前一亮,精神振奋,但下一秒便看清,推门而出的是穿着蓝色制服和劳保鞋的保洁员。
朱田润苦笑不已,是了,这两座楼,废弃了二十多年,除了清洁工,还有谁会进去吸霉气?
想了想,朱田润快步走上前,朝着与他年龄相仿的保洁员挥手打了个招呼,接着递了支烟,客气道:“你好,请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保洁员看了眼手里的和天下,又看了眼看了笑容和气的朱田润,脖子一缩,点头道:“进嘛,也没谁说不让进。咳,那啥,去年有人在楼里上吊,后来总有人说楼里闹鬼。”
朱田润愣了愣,问:“有吗?”
“我夜里没来过,每天清早过来扫扫灰,倒是没撞过鬼。”保洁员嘴角一撇,把烟收到耳后,递给朱田润一个手电筒,“给你提个醒嘛,万一沾了晦气总是不好。我去旁边那栋楼,一会儿你出来记得还我。哦对,别在里面抽啊,怕着起火哩。”
朱田润道了声谢,跨步走进楼内。
刚走进去,便听见身后吱呀一声。
门,关上了。
朱田润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打着手电筒在光线昏暗的楼里搜索。
既没有看到遗留的秘籍,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尽管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不免心生失望。
也许,这是天意。
朱田润长叹一声,暗自伤神。
人生在世,千般痛万般苦,最难忍是求不得。
坚持了半辈子,却连门都入不了,难怪说仙家无情。
“走了。”
朱田润缓缓开口,对自己说了句话。
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
“走了,走了。”
说着要走,可怎么挪不动腿?
“朱田润。”
幽幽一声呼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