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一面沙墙平地而起,呼啸而去。离开无人区后,“探险家”们把视频发到短视频APP上,很快引起二处情报人员的注意,负责情报工作的叶淮有了发现没在例会里提起,说明此事的复杂性超过预期。
“我派了一组人去南疆,虽然现场几乎没有遗留痕迹,不过已经证实这是一起超自然事件,根据当地牧民的说法和探险俱乐部拍摄的视频,沙墙用了十三到十四小时从圣墓山推进到沙漠边缘。在那之后,当地出现一个行为怪异、语言不通的男人,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牧民说的怪人使用汉语,语言不通是因为南疆那边,尤其是沙漠边缘地带,会说汉语的牧民很少。”
叶淮语速缓慢,越往下说,神色越是微妙。
“先后共有六个牧民与他接触,但没有拍下照片,不过有一张根据事后回忆绘制的肖像画,就是这个人。”
叶淮说着,向洪展业展示了一张素描和一张电脑合成的人物肖像。
既然叶淮怀疑沙漠异象与此人有关,自然有他的道理,洪展业相信他的业务能力,也就没有对此提问,他来回盯着黑白素描和电脑合成照看了半晌,惊奇道:“有点眼熟啊。”
干他们这行都接受过强化记忆能力的专业训练,眼熟的感觉基本不可能是错觉。
“我在国安的人像数据库做了次识别,结果跟我说我权限不足,然后我回咱们自己的数据库做了次检索,嘿,你知道这是谁?”叶淮卖起了关子。
“咱们现在的数据库不可能比国安全,国安不给你权限,我们这边给了权限,我看,是以前一处转入的绝密?说吧,这是哪位气功大师?”
“嘿,真让你猜中了。”
“这哪是猜?这是分析,喝茶的,脑子比喝酒的好用。”
洪展业笑得很得意,但听到叶淮说出答案后笑容僵在脸上。
“他叫温敬安,02年上京悄悄拆的那个法坛,叫敬安居,他当年收过一个徒弟,叫裘三全,后来改名叫裘长生,现如今么,尊称药老,哦,还有,他有个女儿,单名一个言字。”叶淮说完,憋了一会儿没憋住,爆了句粗口,“够他妈劲爆吧?”
洪展业愣了半晌,咬牙点头:“太他妈劲爆了。”
“要不是有视频有目击者,我都不敢信。”
“温敬安今年至少五十了,他一点都没老?”洪展业瞪着照片,不敢置信,“这会不会是温敬安的儿子?如果是他儿子继承衣钵,能不能修炼出这样的法力?”
翻手间堆沙成墙,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