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奥斯丁的虚伪,纪丞律反倒显得真实又磊落。
韩无忧瞪了纪丞律一眼:“奥斯丁是我们韩家的客人。你为什么要让他挂彩?”
纪丞律心头一刺,唇角处的笑意也显得讽刺:“我什么时候让他挂彩了?我怎么不知道。况且,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挂彩了,我不是也挂彩了吗?我们说好了到健身房这边切磋,怎么就变成了我让你的客人挂彩了?”
纪丞律这会儿只觉得心口处仿若有一千斤重的大石头,正在压制着他的情绪,让他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韩无忧偏向奥斯丁。
这是他从一开始就感觉到的。
这个少女的眼底,奥斯丁是个弟弟,是个需要被照顾的人。
而他纪丞律,则是一个可恶的人。
“以后你不要再挑衅奥斯丁了。他若是有什么问题,你让我父母怎么跟他爸妈交代?他是霍迪尼家族的继承人。出了什么闪失,不好。”韩无忧也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太好,顿时改了口。
说罢,韩无忧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向纪丞律,他靠墙而站,对面窗户处透露进来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耀在纪丞律的半张脸庞上,让他本就出色的脸庞,越发的迷人深邃。
韩无忧忽略了心口处传来的那一丝微妙的情愫,慢慢的艰难的将视线移到了纪丞律的挂彩处。
一言不发的,韩无忧离开了健身房。
“她,怎么了?”纪丞律看着韩无忧离开的背影,心底有些着急,可是说出口的问话,却该死的冷静。
这或许是纪丞律的天性。
哪怕是心底早已经急的开了锅,但是他依然可以保持最初的冷静。
“应该不是生气。”韩无虑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这才漫步走到纪丞律和奥斯丁两人的中间:“看你俩单挑约架,我都有些手痒了。可惜,无忧一直不喜欢我受伤。她刚才生气也是因为你们两个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纪丞律撇过头去,低笑一声:“我看是生气奥斯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吧。”
“胡说八道什么?你们两个挂彩我都不高兴。你们两个都是我们韩家的客人。我这么说,是不是都满意了?”只见健身房大门口处,韩无忧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的手中拿着小小的医药箱。
看清楚这医药箱,纪丞律的眼神微微一顿。
原来她刚才的离开,是为了去取医药箱。
在纪丞律失神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