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偏了偏头，慕青看向晋起初的目光里也闪过讶然：“长老怎么了？”
一句长老怎么了，已经将她跟晋起初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很远很远。
原本晋起初跟慕青的关系不算太差，毕竟当初慕青还未回来苍穹大陆时，晋起初也曾到玄武大陆的韩氏郡州探望过慕青，慕青一直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时间长了，她自然将晋起初当成是熟悉的人来看待。
但是，就在刚才，晋起初所问的话语，成功的让慕青意识到一点。
那些在晋家成长的弟子，终归是属于晋家的人。
而她，永远都只是从外界流落归来的血脉。
终究是比不上那些在晋家土生土长的弟子。
所以慕青会拉开大家的距离。
晋家在她心里，可以是两种形态，一种是真正的自家人，一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目前来看，晋家还是适合成为第二种形态的关系。
“抱歉，慕青，刚才我只是想询问一下你的意思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误解我。”晋起初追了上来，面容中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看到慕青略显冷漠的脸庞，他一时间，也知道自己恐怕已经得罪了慕青，而得罪的时间，就是刚刚。
“三长老此话何意？”慕青问道，缓缓看向晋起初：“我并没有怪罪三长老的意思，也不会因为一句询问误解谁。三长老恐怕多虑了。当时那种情形，三长老为了确认而询问我，本就是应该的。”
慕青说到这，唇边缓缓浮现一抹笑意。
却也是这一抹笑容，令晋起初的心微微一凉。
这样疏离又客气的笑容，他也曾经在慕青的脸庞上见到过许多次。
那是对待关系较远的人才会有的公式化的笑容。
慕青来到晋家，也快有小半年的时光了，对于慕青的性格，晋起初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他很清楚，慕青对待外人的时候，流露出的这种笑容，被称之为是公式化的笑容。
“抱歉，慕青，当时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晋起初苦笑一声，自作自受的感觉，他算是感受到了。如今慕青要跟他拉远关系，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办法去靠近了。
因为慕青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
他的苦笑，在慕青的眼里也不算什么。
既然在刚才当众询问了那样的话语，此刻又苦笑给谁看呢？
慕青淡淡瞥了一眼晋起初：“三长老若是没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