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请！”姜妙灵不再理睬李东胜，而是对林凡客气的说道。
林凡决定签字，的确是在被韩颖欺骗的情绪中没有出来。他一直不信韩颖会合伙骗他，可事实却打了他一巴掌。
姜妙灵的突然出现，让林凡稍微理智了些。他起身看了一眼韩颖，见她依旧低着头，林凡只好转身离开。
“慢着，他不能走。”见林凡要走，李东胜急忙看向警员说：“他是QJ犯，怎么能让他走呢！”
“请你用词准确，我的当事人只是有嫌疑。”姜妙灵严肃道。
“我们有证据！”李东胜急忙看向杨冰雨。
杨冰雨立刻掏出手机，翻出了她拍的照片说：“证据，这就是他QJ的证据！”
“这样的照片，可以成为证据嘛？”姜妙灵看了一眼，直接反问身边的警员。
“不可以。”警员看了一眼照片，公正的说道。
“不可以？”杨冰雨蒙了，这上面明明都躺在了一起，还都没有穿衣服，怎么就不可以了！
“我们还有当事人，林凡QJ的人就是她，本人都亲自到场了，还不是证据嘛！”李东胜也有些懵，但很快他就拉出了韩颖，这个强有力的当事人。
就算照片不可以作证，当事人在这里，总可以作证了吧。
“就算当事人在，没有就够证据证明林先生QJ，我们还是可以离开。”姜妙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李东胜还想说，却被警员给制止了。
“你们可以离开。”警员客气的说道。
姜妙灵也不多待，带着林凡就离开了巡捕局。
“什么情况？为什么就这样放他走了，我们有当事人啊！”李东胜十分不解的看向警员问道。
“第一，你没有证据。第二，我们没有拘留证。只要他没有认罪，他就只是嫌疑犯，自然可以离开。”警员也很无奈，他本以为他终于可以破案，终于可以骄傲一把，没想到被一个律师给破坏了，而他还无能为力！
“照片，照片怎么不是证据？”李东胜依旧不服。
“这个只能当佐证，不能成为直接证据。你告他QJ，没有直接证据，怎么告！”警员耐心的帮助李东胜科普。
“证据不是应该你们巡捕找的嘛？我们可是受害者，你们不能让罪犯逍遥法外啊！”李东胜急切的说道。
他今天本来是想羞辱林凡，看林凡吃瘪的。没想到一个律师，就扭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