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苣郾丹当真如此厉害?”陆妤坐在陆玉贵身旁问道。
“何止厉害,我敢说这种丹药,现在世上不足五枚,不但绝顶珍贵更是.....”
“父亲你就别装了。李长生已经走了呀。”陆妤翻了个白眼说道。
“咳,你这孩子,为父装什么装!吃了这苣郾丹那就是我说的那样,七日必死!”
“我是说父亲你用毕生精力为李长生压制体内毒素!”李长生看不出来,难道自己还看不出来吗?不仅明明没有用尽全力,反而装的脸色苍白,还打坐调息。
“胡说八道,你懂什么小丫头片子?”陆玉贵装不下去只好起身走了出去。
“父亲你为什么要骗李长生啊?”陆妤在身后追问道。
“什么骗不骗的,说的这么难听!真是女大不中留!气煞我也!我何时骗过他?我只是用了一股真气争取巧妙的压制住毒性而已,换做一般人做还做不来呢。倘若我轻而易举的便能压制住毒性,李长生能记住我这恩情?傻丫头气死我了!”陆玉贵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原来是这样,父亲想让李长生欠他的恩情,难道是到时候借机让他娶我?呵呵,父亲一定是这样想的。”陆妤的小女儿姿态在清晨的阳光里,像鸟儿一样欢愉的跳跃着。
此时的李长生早已出了天道府,找准了方位便御剑飞去。
今日的比试何冲第一个上场,对手是绝情宗的东震天。
何冲一如只前的残暴,一上场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被动防御的东震天只能插空刁钻的出手反击。
“这东震天我看要输了?从上场到现在没见他攻击全他妈是防御。”
“这是必须得,你觉得他能赢?”
林战听到身后有人议论着听了一耳。
“绝情宗就是赢谁也不可能赢得了天道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位师兄你话里有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你都不知道,你新来的吧?”
“我说的天道府与这绝情宗的关系就是主子与奴才。你说哪有奴才赢过主子的道理?如果奴才赢了主子,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真的假的?绝情宗怎么也说也是名门大派啊?”
“名门大派开玩笑!你觉得一个只会炼丹的宗门,凭借着什么能够做到现在的位置?如果没有天道府的帮衬,你觉得他绝情宗能有现在的风光?天下能炼制丹药的宗门多的是什么时候能轮得到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