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冥如此,初星一时间竟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挂着泪痕的双眸,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人,两月未见,怎得觉得这个大魔王清瘦了几分??那本就分明的五官,现下更立体了些,还有那夜歌不是说他还有几日才会来么?怎么今日就出现了?
“王爷,我不是故意伤你兵。”看着夜冥冷峻的侧脸,初星小心翼翼的扯着夜冥的衣袖,轻轻晃动着,歪着那一头乱发。想起刚才自己恢复清醒时候,那遍地哀嚎的小兵,她的心里泛着丝丝愧疚。
扯回衣袖,夜冥抬眼,眼里透着她看不明的情绪,他沉默,没有应答她,自顾自的走出军帐,不多会儿,不知去哪用牛皮水壶弄了一壶水来,递到初星面前。
“王爷,阿庆他.....”接过水壶,初星看了看夜冥的眼色,有些不安的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很快便将那一壶水,喝了个精光,大概是喝了水,她只觉恢复了一些气力,便忽然腾得坐起,心虚的看向夜冥。
从刚才开始,这大魔王就一直不说话,完了,我这大概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吧,唉,他们俩兄妹是要折磨死我么?我怎么那么可怜。
“他无事,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他了,便叫暗流送他回药圣谷了。还有那些兵,都是皮肉伤,无妨。”良久,他才开口,他的表情没有太多波澜变化,语调也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叫这初星丫头,更加心虚几分。
“你,就没别的事情说了?”见她低头不语了,夜冥一边铺着床榻,一边假装*着。从开口到现在,她关心的都是别人,都两月不见了,怎么就没别的话说了吗,还有明明受了伤,为何只字不提?
“哦,我刚才不该说王爷是大魔王,请王爷责罚,只是可不可以,明日再认罚?今日,我实在是疲惫了。”她咧了咧嘴,故意做那乖巧模样,心想着,方才自己一时大意,口误了,不过撒个娇,应该能求的一夜好眠吧,今日虽然在那牢笼看着睡得挺多,但实际根本不舒服,加上方才那力量冲破,此刻她已经觉得体虚的不行。有什么责罚,也等她睡一觉恢复了再说可好?
“你......我不罚你,可饿了?”夜冥回身,伸手,狠狠的掐了掐那丫头有些肉肉的脸蛋,无奈的叹了叹气,真想打开这个臭丫头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平日倒是很机警,怎么这会儿又是如此愚笨,由始至终,他可是从未责怪她半分,她是怎么觉得,他要罚她怪她的?两月不见,本王是又恐怖了几分?叫这丫头心生如此误会?
“真的?王爷最好了。”夜冥今日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