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婉被众人目光看的浑身发烫,不安地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
“一婉,大家上课呢。你和黎明打情骂俏小声一点啦。”王丝弦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说完又对夫子乖巧道:“夫子,大家还想听您讲课呢。”
夫子面色不善道:“要是能多几个丝弦这样懂事的学生就好了。李一婉,你来我柳溪学院不到两个月,上课睡觉,不学无术。老夫不知道你如何得的任聘书,但老夫要告诉你,我们柳溪学院,哪个日后没个一官半职的?你日后在一方为官不要丢了我们柳溪学院的脸才好。”
夫子一番话说的李一婉无地自容。李一婉强迫自己抬起头,惭愧道:“对不起,夫子。”
夫子脸上隐约有些得意,道:“你对不起的可不是老夫,你对不起的实在在座的你的同窗。浪费大家的时间、浪费大家的...”
“夫子,黎明有些问题想问问夫子。”面具男拍了拍李一婉的肩膀,悠哉地站起来道。
“请问夫子可知学院教导学生有哪几条原则?”
“黎明开什么玩笑呢?夫子怎会不知学院的教书育人原则?”王丝弦也站起来,傲然道:“无非就是因材施教,德不可缺罢了。”
夫子见王丝弦替自己回答,满意地冲王丝弦点了点头。以他夫子的身份,跟这黎明对峙起来实在是有失脸面。况且这黎明的背景也让他忌惮,有人替自己说话最好不过。
“那请问我柳溪学院几个分院?”
“将、谋、吏、杂、综。”王丝弦毫不犹豫答道,说完又假装谦虚地说道,“黎明,这些问题你若不懂,下课来问我,或者问其他人,我们都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要耽误我们上课了。”王丝弦面若桃花,温柔似水。
面具男也不受她影响,娓娓道来:“据我所知,我们属于‘综’,根据学院所说,综者,需自学,吾教其用之。历年来,我们‘综’收的人,要么是自己凭借真才实学考进来的,要么是经人举荐进来的。当然,王丝弦你这种顶替的人除外。是以,我们‘综’的学生更注意从夫子处学习经验,而不是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东西。”
面具男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李一婉知道他在笑,黑漆漆的眼眸里闪着光。
“李夫子平日里负责为我们讲历史人物传记,让我们借鉴前人的经验。夫子刚刚讲到‘马楠’,据我所知,马楠本来只是一个粮铺的大掌柜,后来通过核算账本的时候意外发现南部购买的粮食竟比以往多出三成,心中有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