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书无奈:“我也没有立场打你。”毕竟他和奚红豆也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是奚红豆的兄长亲人,自己也没有立场打萧挚。
萧挚说道:“那天我其实也想说的,只是红豆怕你回去和奚家说了惹人担心她才不让说的。”
韩玉书说道:“那我到底该不该告诉?”
“随你。”萧挚说道,眼睛却是看向了韩玉书:“只是红豆不希望她家里人担心,我也不想她心里难受,所以写回去的信也都是报喜不报忧,你要是想说,也等红豆的脚上好了以后吧。”这样就算奚家人知道了,没有亲眼看到奚红豆的伤口,也能好过一点。
韩玉书皱着眉头,既然是奚红豆不想说的,那他也就不多这个嘴了。
“红豆替你萧家受了这样的苦,就算我不说,日后你若是对他不好,也会遭报应的。”韩玉书临走前又说:“你好自为之吧,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他也该走的潇洒一点,老是这样纠缠下去,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萧挚看着韩玉书走了,忽然有点庆幸,如果自己当日不是匆匆去提亲,凭着韩玉书对奚红豆的关心,怕是奚红豆也很难不喜欢韩玉书这样的男子吧。不过如今他才是奚红豆的未婚夫,韩玉书再好也没有用了。
之后的日子过的也快,眼看都要秋天了,奚红豆之前送信的时候还特意让家里人帮忙把自己种的孜然收获一下,也不知道最后的收成怎么样。不过她的伤口也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脚上的结痂一掉,她也能下地走路了,新长出来的皮肉还有些娇嫩,她也不敢多走步,但是总归是好多了。
奚红豆平时也不怎么出院子,但是都在床上“瘫痪”了这么久,她再不走走,怕是人的骨头缝儿都要生锈了。
芸香看起了凉风就先回去取个披风来,奚红豆就随便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后厨。
后厨里洗菜的丫鬟错在一堆,有的摘菜,有的洗菜,嘴里还互相聊着,奚红豆看人家都还忙着,就想转头去别处瞧瞧,结果这时候就听一个丫鬟说道:“听说那个红豆姑娘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咱家少爷可是天天伺候着呢!”
一听提到自己了,奚红豆也没有着急走,好奇他们都在说自己什么。
另一个丫鬟就说:“她可真是命好,听说原来是个村妞呢,现在倒是入了少爷的眼!”
又是放下的丫鬟说道:“哪里是入了少爷的眼,就是硬赖着的,为了萧家去踩了钉板,萧家要是不对她好,不认她做媳妇,那还指不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