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狭长的狐狸眼睁的老大,嘴巴微张,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经过他的观察,这个时间点大哥不应该做手术吗?怎么临时变卦了?
白慎言低而快的冲姜凉说:“兄弟,帮忙照顾点。”
然后飞快地冲向窗户,借助旁边的书架,纵身一跃,翻过窗户,长腿一迈。
“蹭”的跳到对面大楼的阳台。
末了,还不忘回头。
冲他们嫣然一笑,比了个口型:帮我。
随后,毫不迟疑的,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极其熟练。
一看就是经验丰富,业务熟练啊!
这操作,简直神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阿笙和……面不改色的姜凉。
恰在此时,房门轻响,一个白色身影款款而来。
身穿白大褂,两手插在身侧口袋。
扣子从最下面一颗系到最上面一颗,整个人严谨到不行。
面上,还带着医用口罩。
进了办公室,顺手把口罩扯下,露出一张无关风月的脸。
那张脸与白慎言有五分相像,不过,一个走的是妖冶风,一个是禁欲风。
俊脸四顾,毫不意外:“他来过了。”
阿笙心一跳,哎呀,白二爷被发现了,幸好跑得快。
姜凉桃花眼微眯,丝毫没有打掩护的意思,果断点头。
阿笙默默为白二爷点了根蜡。
白谨言随意的脱下了白大褂,挂在门边的架子上。
走到档案前弯腰,从里面摸出一个文件袋。
递给姜凉,言简意骇:“司哲的。”
阿笙眼尖,看到白色的文件袋上有一个小标签。
司哲:先天性心脏病,自闭症
姜凉苍白纤细的手指,静静翻着资料,垂眸不语。
白谨言薄唇轻掀,俊美如画,吐出的却是凉薄彻骨的话。
“司哲的病情,正在恶化。不过幸运的是,天气转暖,延缓了恶化趋势。
他的时间,最多一年。”
就在阿笙又庆幸又痛心的时候,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提是,他能熬过这个冬天。”
阿笙的大块头躯体里那颗柔软的心肠都快碎成渣渣了。
呜呜呜,哲少爷太可怜了。身世辣么凄惨,身体辣么虚弱,命运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