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有你们知道,只有找到陈璋方壶,顺着上头的线索才能得到冯夷乡宝贝的事吗?”
“九黎人怎么知道这么多盘门的秘密?”我一时间疑惑了。
“因为你们的人之中,有内奸。”他说道。
“内奸?谁是内奸?”我看着雷老五和安静:“他们两个是?”
“不是。”他说道:“内奸永远藏在你认为不可能的角落里。”
“不可能的角落?”我犯起了迷糊:“对不住,我还真不知道。你跟我明说吧。”
“赛鲁班。”他说道:“我掌握有可靠的线索,赛鲁班不止一次向九黎提供关于盘门宝藏的情报,要不然九黎会像跗骨之蛆一般缠着你们?”
他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始终不肯相信这件事:“你放屁,爷爷怎么可能会是内奸?爷爷这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人的心海底针。”他说道:“九黎的人从赛鲁班得知这一线索,所以故意让手下冒充老农来卖铭文勾引你们。他们认为你们得知陈璋方壶上的线索。殊不知,这陈璋方壶上的线索,现如今知道的不超过三个人。而我,是其中之一。”
说着,他掏出一张老纸,应该就是老农用来糊弄我们的铭文:“上头的铭文是真的。是赛鲁班交给九黎的。”
“在你没有拿出确凿证据之前,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在爷爷身上?”他一口一个赛鲁班,让我很是反感。
他自失一笑:“看来你挺孝顺的。那好,我就不说赛鲁班了,先说说这铭文。”
“这是陈璋方壶上的铭文,老农从陈璋方壶上拓下来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一张纸,将正方形的铭文,分别分成了八个方阵。
我们都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说道:“其实很简单,这是战国时期最简单的一种藏秘方式。不要去看铭文部分,而是铭文中间的空白部分。那才是关键。”
嗯?
我们感觉都非常疑惑,按老祖所说的去做,果然发现那空白处,似乎是一条条的象形文字。
我凭着感觉,将那几个字,或者是“符号”,完全写下来,甚至大小都和铭文上的空白处一致。
而写下来之后,我对这些符号无比陌生,看了一眼安静。安静说道:“早于夏篆的文字,我不认识。”
“这是甲骨文。”老祖说道。
“您认识?”我问道。
老祖依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