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不知道她一个月的工资够不够,怎么能买下一个胎盘呢?
我知道这则新闻之下,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后决定从那个买家入手。想明白这一点后,我们当即便前往那家渔业公司。
不过情况却相当不明朗,我们一打听那个清洁工,集团的人对我们的态度就开始变的不友善起来,一脸的警觉。
最后甚至还被保安给赶出来了,扬言要是我们再来偷偷调查这件事儿,就把我们的腿给打断。
不过这并未打击到我的积极性,因为他们越是躲躲藏藏,我就越知道其中有猫腻儿。
既然他们不肯告诉我们那清洁工的下落,我们就只能暗中偷偷地调查了。
我们在公司附近找了家咖啡厅,一坐就是一整天,就不相信她一整天都在集团呆着,晚上也不下班。
可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即便是整个集团的人下了班,依旧不见清洁工出来。我心中郁闷的想着莫非还有后门不成?
最后就在我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咖啡厅的工作人员忽然跟我们搭茬了:“几位,你们是哪家新闻媒体的吧。”
我楞了一下,继而问她怎么知道的?
她笑着说道:“你们胆儿还真大啊,渔业集体在黑道和白道都放了狠话,不准再报道这件事,你们竟然还试图调查这件事儿。你们在这儿坐了一整天了,时不时的朝集团大厦看,还不是为了等清洁工李婶儿?之前有好几家媒体的记者都在我家咖啡馆坐一整天等新闻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服务员说到这儿的时候,态度就有点不怎么友善了,或许觉得我们可能影响到他们咖啡厅的生意吧。
开小差比我会来事儿,掏出一百块拍在桌子上:“这么说来,你肯定知道李婶儿的下落了?”
那服务员看了一眼百元大钞,摇头苦笑:“市价五百块,不二价。”
草了,这还有市价啊。
开小差只好又数了四张,五百块都交给了服务员。
“天桥路六号的出租屋内,李婶儿住在那里。”服务员说道:“她已经被辞退了,你们等也是白等。”
唐依依顿时就怒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早告诉你们,你们还消费我们家咖啡吗。”服务员说道:“每杯咖啡我都有提成的。”
我哭笑不得的望着这倔强小姑娘,真觉得她和以前的唐依依有很多相似之处。
事不宜迟,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