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结住。他将手里的树枝扔回到篝火堆里去,继续闷闷地生气。
*
“奴婢见过九千岁!”
“九千岁万福金安!”
戚泽成疾步匆匆地走进了听雨阁,宫女、太监纷纷参拜施礼。他顾不上瞧一眼,几乎冲进了南宫影的寝宫里。
南宫影正抱着爱宠大白,在寝殿里来回走动着,一张花容月貌满是焦灼。随着侍卫通报九千岁到,她仿佛放下了悬在心口的巨石,下意识地吁出一口气。
“你总算来了!”南宫影放下了大白,对戚泽成迎前几步,满脸愁云地道:“钰儿去了骊山,谁都劝不住!你快想办法派最近的人尽快去救他!”
戚泽成眼里掠过一丝精光,略略顿了顿,开口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南宫影感激地落泪:“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求谁去……”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一切有我呢,莫发愁落泪!”戚泽成最见不得她流泪,踏前一步,伸出手刚要试去她玉腮上的泪水,突然省起什么,忙缩回手并且迅速跪了下去。
南宫影一怔,还弄不明白戚泽成此举是什么意思,就见皇帝司徒璜快步走了进来。
当然,身为天盛王朝的帝王,无论走到哪里司徒璜的身边都是前呼后拥,永远不可能只身一人。只见他除了随身的带刀侍卫之外,另外瑜妃和身边的女官蕊珠也紧随其后。
南宫影是司徒璜的宠妃,他经常来寝宫看她不足为怪,既使带着其他的宠妃过来也正常,但是他一路进来,竟然无人禀报实在不正常。
司徒璜走进来,就看到南宫影泪流满面,戚泽成跪在她的面前,不由大奇:“爱妃,爱卿,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南宫影根本没料到司徒璜突然闯进来,连通传的人都没有。她来不及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再加上戚泽成跪在跟前,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美眸闪过一抹慌乱,萦性以袖掩面,嘤嘤低泣着,边思忖着托词借口。
不等南宫影想出借口,戚泽成已经跪着转过身,对司徒璜叩首,嘴里道:“禀皇上,南宫贵妃的侄儿被摄政王的兵马给当作乱党给擒了,生死不明。贵妃娘娘急得落泪,想禀报皇上,因摄政王是皇上的皇叔,怕皇上为难,就把臣宣过来,派臣去做说客向摄政王求情。臣认为,此事不能瞒着皇上。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哪怕摄政王辈份高,也越不过皇上的次序。所谓山高高不过太阳,皇上乃明君,还请皇上决策要不要摄政王释放贵妃娘娘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