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墨城主之命,与贵宗一同捉拿朝廷要犯!”
那名供奉看到旁边的秃鹫,却没有见到墨乾的身影,“不知墨长老现在何处?”
力宗众弟子闻言后纷纷侧开身子,露出中间倒地的墨乾和为其敷药的赵泽涛。
那名供奉见状快步走到近前,待看到墨乾的伤势后神色变得无比凝重,立时转身招呼身后的一名同伴回去通知城主,不曾想喉咙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颤手摸去,入手温热粘稠,竟是沾满了鲜血。
原本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墨乾此时披头散发的站在那名供奉身后,仅剩的半只手掌里握着那把正在滴血的剔骨刀。
附近的力宗弟子大惊失色,纷纷下意识后退数步,其中赵泽涛更是胆战心惊,双手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正在敷药,谁曾想在他看来一个原本已死的人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而且对一名朝廷供奉暴起发难。
电光火石间,他的思绪也是千回百转。
回过神的刹那,赵泽涛已上前挡在官府人马和力宗弟子之间,面向那些下意识拔剑出鞘的官府中人沉声道:“墨长老所作所为,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诸位都是奉墨城主之命赶来,莫要轻举妄动。”
此时墨乾却一言不发,眼里只有身前那名供奉。
他一边撕声尖叫着一边倒提剔骨刀将自己后背伤口连皮剜下,丢在一旁,随即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下,将头埋入那名供奉的喉咙处,拼命允血。
过了很久,墨乾才心满意足的扔下那具已是死人的供奉,抹去嘴角鲜血,不紧不慢的拿出身上花花绿绿的药物对赵泽涛说道:“你过来,为我敷药。”
赵泽涛闻言无比恭敬的上前接过药物。
在他敷药的时候,墨乾那双毒蛇般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力宗弟子的脸,随后望向对面的官府一行人,“他因我而死,我亦因他而活,待逃犯捉拿归案后,我自会让你们城主给他的家人一笔巨款作为补偿。”
他,自然是指那名死去的供奉。
待赵泽涛为其敷药后,墨乾望向跋锋寒一行人逃离的方向,恨不能将他们立即挫骨扬灰。
若非他早年习得一门邪术,得以通过换血消除后背伤口处沾附的那股诡异灵力,哪怕他如先前那般处于龟息,也只能暂时减缓却无法遏制那股灵力的侵蚀。
幸好官府的人及时赶来,不然死的就只能是那些宗内弟子。
“那小子的灵力大有问题,定要将其捉住后好生研究一番,说不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