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口鲜血从启明嘴里喷出，此刻的他已然感觉不到疼痛，脸上早已一片血肉模糊，身上的白衣早已被染成了血色。
“苏言在哪里？！”
肖林的声音极为冰冷，双眼紧紧盯着启明，此刻的启明实力全无，对他再无任何价值，生死已然与他无关，只是，可惜了两个好苗子。
“死了。”
启明眼神之中透露着几分绝望之色，想不到苏言竟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与苏言不过数面之缘，苏言死亡之前竟将祁玉杀死。
“哼”
“现在你愿意修炼万蛛毒功了吗？”肖林语气之中并无半分情感，他看了看一旁早已血肉模糊的祁玉，并无半分怜悯之意，这本就是大自然的法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哈哈哈，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
此刻的启明早已被毁了容，甚至连身上也是毒蛛咬噬过的痕迹，语气之中带着阴冷，借着那清澈的水，启明看清了自己。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肖林语气并未带着半分情感，这个结果虽不是他最想看到的，不过也在他的考虑之中，如今再发展一个宗子，必定不如二人中的任意一人。
“当然，将来我还要杀了你呢。”启明笑了笑，只不过，那笑是苦笑罢了。
“我等这一天。”肖林手一挥，三人消失在这定龙喉之中。
苏言整个人借着那湍流的水势，不断向下流去，此刻的他早已没了意识，但他左手之中那颗珠子仍然被他死死攥在手中。
这龙川的水极为冰冷，这个天气之下出来打鱼的渔船可谓是极少。天气寒冷不说，光是这雾气，就足以让人迷失在这江面。
“高伯，今天就回去吧，我给您两条鱼。”
远处一个渔船之上的年轻人朝那老者挥挥手，两艘渔船逐渐靠近，那年轻人划着桨，脸上满是憨笑。
那年轻人名叫陈列，是这陈家村出了名的捕鱼好手，只是这么多年，还是没讨到媳妇，村里的老人都替他着急。
陈列船上的箩筐之中鱼早已装满了，若不是他把箩筐封口，恐怕里面的鱼就再次回到这龙川之中了。
“老了老了，阿列都成壮小伙了。我也差不多该入土咯。”高伯笑了笑，接过陈列递过来的两条鱼。
高伯来这陈家村二十载，陈列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转眼间竟然过了二十载，鬓发早已斑白。
刚才龙川的大浪，以及这忽而晴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