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作家,会吃鬼!”
胖女人反驳道。
“吃鬼?吃什么鬼?世界上有鬼吗?”
把口袋拎上这十几个台阶,反而换我气喘吁吁的瘫坐在雕像旁。
“真的!你听我慢慢说呀!”
胖女人一屁股坐在那个口袋上,她倒是落得安逸,敲着二郎腿接着说,“我小的时候呀,山上有鬼追弄人。村里的人不敢说是鬼呀,就说‘老神仙’。”
“鬼?捉弄人?”
她说的这么玄乎,我也来了兴趣,追问道。
“是呀!是呀!我们都叫做老神仙。有一位大叔在树下睡觉,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说带他去玩,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像个猴子一样睡在树上,你说可笑不?”
胖女人接着讲,说的神乎其神。
“树下睡觉醒来发现自己在树上?”
我总结式的反问。
“是呀!是呀!这都不算啥!还有呢!当时的村长从山腰上往山下走,走了半天却到了山顶。他就反反复复的下山,每一次都回到山顶!别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了,他却说只走了四五个小时!”
她越说越玄乎。
“后来呢?跟那个李彼德什么关系?”
我迫不及待追问。
“后来那个李彼德来了,就把那个老神仙吃到肚子里去了。我亲眼看到的,就这么一口呀!一口就吞到肚子里去了!从那以后,老神仙再也没出来捉弄村民!”
她神采飞扬的说李彼德把老神仙吃到肚子里。
“吃鬼的作家,还真是奇了!”我感叹道,这位李彼德和我的关联不可言喻,受他影响我天生通晓汉语,天生会中国武术,甚至有一些他的记忆片段,也会梦到一些他曾经的生活,却没有什么他曾经吃鬼的记忆。
“胖婶!你又乱讲话!什么吃鬼,那是封建迷信!”
一个四十多岁,说话带着点官腔的中年人朝我们走来,严厉的口吻对胖女人说道。
“陶支书呀!可别不信邪!我亲眼见的!”
胖女人还不服气。
“亲眼见的啥?大作家祝我们这的时候你才几岁?我那时候六岁,你还没我大吧?”
这位姓陶的干部跟胖女人掰扯着。
“得!你大!你大!你官大!官大一级压死人吆!”
胖女人起身,拎起口袋扬长而去。
“村里难得来国际友人,你好,我是这里的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