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不幸,被小眼睛开枪击中,到现在昏迷不醒。而枪声,无疑是在提醒共党嫌疑人此地危险。”
“哦?他俩谁在提醒?”
“可能性最大就是小眼睛两人,只有他俩知道共党已被监视。另外,很巧合的是甄稳也出现在现场。”
“甄稳?”丁默邨刚发出疑问,电话铃声响起。
丁默邨接起电话,:“嗯,嗯,瘦骆驼,记住一条,除了翟均恒,不许任何人接近石不实。即使76号派人,也要通过我的同意。”
丁默邨放下电话:“瘦骆驼已经到医院,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刚才你提到甄稳,我想他一定有合理的解释。”
“是,一切都那么自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主任,我信巧合,但不信甄稳出现在那里也是巧合。”
若不是翟均恒在那发现共党,丁默邨听他讲完细节也会认为是巧合。
而偏偏刚发现共党踪迹,甄稳不合时宜出现那里,又不得不让丁默邨多想。
“主任,甄稳若是心思缜密……”
丁摆摆手:“不可能,他若心思缜密,就不会出现在现场让人发觉。”
“这正是他高明之处,一名特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另一种可能,反其道而行,和人们认识的常识反着来,也不能说不是一种自我保护。”
丁默邨拍拍大腿说:“均恒所言及是,如此说来你已有计划,按着计划去做,我支持你。”
甄稳到电讯组转转,见没有什么事情去了趟后勤,让后勤组长给门岗发放一套新服装。安排完回到办公室,打开报纸随意的翻开。
憨二宝出去给花换水,丁默邨走出办公室跟随过去。
丁默邨好似无意遇到憨二宝,笑着说:“二宝,你快成花匠了。对了,石不实说昨晚遇到了你,他和你说了啥。”
“啥也没说。”憨二宝哪里知道丁默邨的心机。
石不实小巷里和甄稳说话,没有跟他说,故憨二宝如此诚实的回答。
这句话无疑是承认昨晚见到过石不实,只是不知是石不实受伤之前,还是之后。丁默邨还想多问几句,甄稳已经下了楼来。
“啊,丁主任也在。二宝,这些花都已凋谢了,我正要出去,正好买新的回来。丁主任要不要,我一并买回来。”
丁默邨笑笑:“西湖旧日,留连清夜,爱酒几将花误。花在我手,只会过早凋零,我就不要了。”
甄稳点头离去,憨二宝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