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上,回荡着马头人们的呵斥和鞭打声。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没有什么会比被扒光了屎尿失禁拉了一身更丢脸,成田冰史被电的浑身麻痹,动弹不了,他但凡能动一根指头,早跳起来反抗了。其他人见状,都老实了不少,把头埋在食槽里。啪!啪!驯马师挥舞鞭子,抽在曾霜身上。“为什么不吃?”听着这声责问,曾霜头都大了,没办法,只能吃了一口草料。食槽中都是上等草料,由营养师专门配比,用来饲养赛马。肯定吃不坏肚子,但就是这画面有些丢人。林白辞暗中观察,没有着急过去。等这些‘马’吃完午饭,一部分马头人打扫卫生,还有一部分马头人,则是去库房搬来了全套的马具。“卧槽,这不会是要放在咱们身上吧?”曾霜傻眼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其他人没说话,但是脸色都不好看,就连顾清秋都有些后悔了,她在体验这种‘游戏’的乐趣,但不意味着她想被装上马鞍。只是想一想自己趴在地上背着一副马鞍那个画面,顾清秋都觉得羞辱。那些马鞍被清洗的崭新如初,还打了蜡,皮革亮的都能反光了。又等了一会儿,几位骑手姗姗来迟。它们都是马头人,身上穿着马术装,也就是下身白色紧身马裤,脚上穿黑色长筒马靴。上身黑色充气马甲,搭配马术手套,马头上,顶着一顶头盔。这些马头人骑手和同类比起来,身材娇小,显然是为了赛马时,让马匹减轻负重,但是它们的块头在人类眼中,还是挺魁梧的。曾霜觉得她托不动这种骑手。马头人骑手过来后,开始挑选坐骑。男人们因为天生力大,体格强壮,所以被选上了。“还好还好!”曾霜松了一口气。选好了坐骑,自然是联络感情,马头人骑手一边安抚他们,一边把马鞍捆在他们的后背上。“要不要反抗?”趁着骑手不注意,上杉秀中低声询问。要是被当做马骑一圈就安全的话,他能忍,就怕这个过程中会出事。“先静观其变吧!”玫兰妮提议。“又不是你当马,你当然不在乎了!”王清咒骂。顾清秋瞟了王清一眼,其实从这句话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色厉内荏,有心无胆的人,要是换成林白辞,早在看到要吃草料的时候,他就跳起来干爆这些马头人了。一百多米外,是一个赛马场。骑手们牵着上杉秀中这些‘坐骑’,到了赛马场上,然后骑着他们,开始溜达。这个时候,骑手的个人风格,决定了‘赛马’的处境。温柔的,不停地抚摸‘坐骑’的头,还拿胡萝卜当奖励喂,粗暴的,直接鞭打。王清就是那个被抽的倒霉蛋。就在这种羞辱加折磨中,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马头人骑着一匹人马,拿着一根红色马鞭,来到了赛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