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剧烈的疼痛却没能让他醒来。
阳光明媚，鸟鸣花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甚至练功石上那道被他抚摸过不止一次的凸起都清晰可辨！
家主叶枫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上，身边还有天武宗收徒长老白杰，正满脸傲气地俯视着全场。
“不！这不是真的，是幻象，幻象！”
凌霄狠狠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镇定，但是眼前的一切却并未消散。
他甚至能感受到脚下地面上，被各种兵器砸出的凹凸不平的痕迹，一切全都无比真实，真实到他简直不容置疑。
“可既然是幻象，为何会这般真实？”
凌霄眼角抽动，心下骇然不已。
“那是……叶大！”
凌霄一扭头，忽然看到了叶大！
对方正穿着黑色斗蓬对着他冷笑不止，两眼之中放射着阴森的光芒。
“该死！”
凌霄脊背一阵发寒，怒喝一声挥剑斩了过去。
轰隆！
剑光一闪，直劈叶大。
叶大的冷笑凝固在脸上，身躯一歪，倒了下去。
哗！
叶家广场上一片震惊，所有人都指着凌霄，目瞪口呆。
“凌霄，你在干什么？”
“叶大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一时惊呼四起，所有人都用惊骇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但他却来不及理会这些。
嗖！
凌霄掠步上前，来到叶大身前伸手探去。
就在此时，四周白光大放，景象陡变！
叶家广场上人已散去，冷风吹过，地面上仆倒着一具尸体，正汩汩流着鲜血，赫然是叶家长老叶源。
“凌霄，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呀，你动手呀！”
家主叶枫手握长枪，斜指凌霄，神色狰狞。
“杀！”凌霄咬牙厉喝，周身杀意四起。
叶枫冷冷一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无论是什么结果，有一个秘密，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秘密？什么秘密？”凌霄眉头大皱，心神一阵摇晃。
这与他的真实记忆大不一样，当初他斩杀叶枫之时，对方可没提到过什么秘密。
凌霄眉头大皱，恍惚之间有些搞不懂眼前的虚实了。
叶枫诡异一笑：“这是一个，关于你至亲的秘密，但也是一个……你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