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我太清楚500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你疯了?你别动,等着我”,大刚按住我。
“你在这等着,我回学校找人想想办法。”,说完,他冲了出去,向学校跑去。
我坐在候诊大厅的椅子上,心烦意乱,头隐隐作痛。迷迷糊糊的,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哎,哎,你没死吧?”大刚回来了,他吵醒我,手里多了几张皱巴巴的票子,不知他从哪搞来的。
他拉起我,“走走,输液去,咱们的钱够了!”
外边的天虽然冷,但是他头上冒着热气,“还算及时,还算及时,找了一个好哥们借的。”
他转过头笑嘻嘻的对着我,“记得还我钱啊。”
住院治疗五天,我恢复得已经很好了,住院期间,一直是大刚跑来跑去的照顾着我。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大刚跑到屋子里,告诉我“哥们,恭喜你,大夫说你今天输完液就可以出院了!”
“不过,等会,我还有一个惊喜告诉你,可是现在要保密哦。”
“我还哪会有什么喜事啊?”,我苦笑,“不是麻烦事找我就行了。”
“你还别不信,今天的事还真是喜事,不过现在保密,保密,还不能对你说。”他不再理我。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出院手续办完了,还剩了50多元,大刚塞到我的兜里,“不占你便宜,零钱我不要,你还我整数就行了,我也是借人家的钱,好大的面子呢。”,他扮了个鬼脸。“记得还钱啊。”
我们一起走到校园去,走到大门口,他拦住我,“你等一下,闭上眼睛,我去把你的惊喜带过来!”他把我推到门柱后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仔细检查了我是否真的闭上眼睛,又不放心,把他的棉帽子摘下来,扣在我的头上,用帽檐压住我的眼睛。
“瞎折腾!”我笑嗔道,不过他的神秘的举动让我一下子充满好奇,看他认真的样子,只好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忍着、等着,心里却真的很疑惑。
“大国,你没事吧?好了吗?”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是妈妈!”,我慌乱而急切的把大刚的帽子扯下来,真的是妈妈!
她站在门柱后,风尘仆仆,一脸憔悴,身边站着父亲的工友丁叔。
“妈,你怎么来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妈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记忆中,连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