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球杆扎穿你的嘴。”冷如凤从一旁的高尔夫球包中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
乔尼痛的冷汗直流,眼睛却惊恐的看向约翰,似乎是在问这女人什么来路。约翰带着哭腔道:“老大,他们是那个种花妞的朋友,他们不止掰断了我的手指,还把周丹打成了筛子。”怕老大不信,约翰晃了晃自己以古怪角度歪斜的手指。
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惨叫,风满楼和约翰赶忙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白头中年人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惨叫着。
说是按着可能不太确切,应该说是他的手正被两把匕首钉在办公桌上。不用问,一定是冷如凤的手笔。
“我问你,之前那个种花家女孩你卖给谁了,把带走她的人性命、手机号、车牌号告诉我。”冷如凤道。
她看过不少新闻,知道这种俱乐部很多都是披着合法外衣的卖*场所,自己是被卖到这里的,未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MPV在后门停下,一个壮汉拉开车门,伸手去拉陆思佳。
“我不要、我不要!”陆思佳奋力挣扎,可那壮汉实在太有力了,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拖到外面,扛起来就往俱乐部里走。
乔尼的心一颤,周丹可是个狠角色,他如果被打成了筛子,那自己恐怕也斗不过这两个人,能当老大的都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死磕,他眼珠一转,立刻道:“我把那种花妞卖给了乔治,他是开地下妓院的,带走他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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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思佳被带进一家四周只能用荒凉来形容的脱衣舞俱乐部时,她彻底绝望了。
“放心吧。”一个女人回道。
通往地下室的走廊光线昏暗,而地下室里亮如白昼,让陆思佳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等她适应过来,骇然发现,地下室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二三十个跟她肤色相同的女人坐在地上,这些人有的满脸惊恐,有的满脸泪痕,更多的确实麻木呆滞,眼神空洞。
看着那些眼神空洞的女人胳膊上的针孔,陆思佳立刻明白,现在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百倍。
“我有钱,很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只要你们放了我!”陆思佳用英文哀求道。
“嘿嘿,我们的VIP客人最喜欢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壮汉狞笑道,“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无论陆思佳如何反抗,壮汉还是把她轻而易举的带进了俱乐部的地下室,壮汉打开一道铁门,直接把她扔了进去,跟着朝里面的几人道:“这妞素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