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想叫,而是喉咙已经嘶哑!
楚天刺出去的针,可不是单纯扎进去那么简单!
每一针看似随意,但都带有真气,能让人痛不欲生!
王柄坤缓过气,一张脸黑成煤炭,他咬牙切齿说道:
“江少,这口气我们绝不能忍,平白无故被那乡巴佬整成这样,要是传出去,我们的脸往哪搁?”
他怎么都想不通,只是被一根小小的针扎了一下,为何会痛成这样?
刘青刚站起来,吐了口唾沫,愤愤不平:
“没错,我咽不下这口气,瞧瞧那乡巴佬把余飞整成什么样了?”
闻言,余飞暗自叫苦!
哥啊,咱能别提我名字吗?
我他妈脸都快丢到国外去了,你还提?
那天杀的无良乡巴佬,你躲哪不好?你偏躲这么大一根水管前面!
你躲也就罢了,你个天杀的还故意用身体挡着水管!
“你们放心,我们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你们就算不说,我也会找那乡巴佬算帐,当务之急,先带余飞去医院,他的腿伤得很重!”
“你们两个,帮忙扶下余飞,再不去,我怕他腿会废掉!”
江宁浩很憋屈,自从遇上楚天,仿佛自己一辈子的霉运全集中到一块,仅仅一天时间让他连续三次受挫!
刘青刚和王柄坤一左一右,搀扶余飞,江宁浩走在前头,替他们开门!
下一刻,他傻了!
门居然打不开!
使劲拧了几下把手,还是打不开!
砰!
江宁浩气得一脚踹在门上,那乡巴佬把门反锁了!
“现在怎么办?”
四人八目相对,额头同时青筋凸起,每个人在心里诅咒了楚天十万八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