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年要交五千两?”
傅澜清微微颔首:“正是。”
不慌!
稳住,老子能赢!
陆玖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是,我已经嫁过人了!”
傅澜清反驳:“但是你现在是自由身。”
陆玖一脸的慷慨赴义:“有道是一女不嫁二夫,我没有改嫁的打算,我要为我死去的相公守节,我要做贞洁烈妇,将来求一块贞节牌坊,伴我余生。”
傅澜清:“……”为夫还没死呢,活得好好的!
“反正,我忘不了我死去的相公,文义啊,我……”
陆玖的戏刚演到一半,便被醋性大发的傅澜清直接打断:“你要是真的对林文义用情至深,你会将他告上公堂,让他坐牢又破产,甚至听闻他死讯的时候,险些乐的疯癫?”
“爱之深责之切,恨铁不成钢,恨的另外一面就是爱,懂不懂?”陆玖白了傅澜清一眼:“还有,他死的时候,我不是乐的疯癫,而是难过的差点疯了,这种深沉的爱,你是不会明白的。”
傅澜清:“……”
我不懂爱?
真是笑话!
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傅澜清感觉自己又说不过陆玖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赢过一回。
就在傅澜清忍不住从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就是光明正大的前来“逼婚”!
不管陆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这一次,她不嫁也得……咳咳,不嫁就不嫁吧,他可以入赘的。
“在二十多年前,东临国长期经受战乱,导致人口骤减,陛下才会颁发此律,就是为了解决我国人口的发展,只要年满二十岁的女子且没有子嗣的,无论是和离女,还是寡妇,都必须嫁人生子,否则便要缴纳巨额的单身税!”
“贞节牌坊早就在二十年前便废除了,就算真的如同陆姑娘所言,对林文义那个贱男用情至深,只要您还有一口气,就必须嫁人生子,否则便是违法乱纪,陆姑娘也不想在年关的时候,被抓进大牢,让家人担忧吧?”
陆玖沉默半晌,然后看向自己的家人。
她跟傅澜清剑拔弩张,但是她的家人脸上却没有半分害怕的神色,甚至一点都不着急,每个人脸上只有矫揉造作的担忧,还有一丢丢的小激动,一个劲的充当傅澜清的说客,就差给傅澜清摇旗助威了。
家人的话,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
“玖儿,事已至此,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