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
痛彻心扉。
至于傅澜清嘛,一边是疼爱自己的亲表姐,一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保持原样,不在两人的面前提起对方。
每当傅澜清从南越回来,便看到肖遥守在他的家里。
每当肖遥问起凤鸾的情况,傅澜清都会沉默半晌,然后说:“妻夫和睦,一切安好。”
然后,肖遥就会大罪几天。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傅澜清心想,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以前干嘛去了!
肖遥却突然说道:“傅赟,有酒吗?”
傅澜清悄悄看了看四周,低声呵斥:“别叫我这个名字!”
“怎么……”肖遥挑了挑眉:“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了吗?”
“我还是去给大表姐讲一讲咱们左相大人这些年的风流韵事……”
说着,他抬脚便走。
“澜清兄,我错了!”
肖遥连忙拉住了傅澜清,软了声音:“有酒吗?我现在好难受。”
“有倒是有。”傅澜清看了肖遥一眼:“但是我首先要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喝酒到底是借酒浇愁,还是……”
“还是什么?”
傅澜清抿唇笑了一声:“还是像十年前那样,借酒装疯爬我大表姐的床!”
被戳穿心思的肖遥先是脸色一红,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当然是借酒浇愁啊,我现在连站在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能……”
傅澜清闻言,却是凉凉的说了一句:“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管那么多作甚!”肖遥直接说道:“让你拿酒,你拿就是。”
傅澜清想了想,说道:“我去问问玖儿,给不给还不一定呢。”
“瞧你那点出息!”肖遥冷哼一声:“在女人面前那么怂,想当初……”
他还没有说完,话茬便被傅澜清给接了过去:“想当初,你让大表姐往东,她不敢往西,你让她打狗,她不敢撵鸡。”
肖遥却是嗯哼一声。
不管怎么说,当初的凤鸾,惯着他,宠着他,纵着他,对他言听计从。
傅赟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国,怎么混到了这般田地。
话锋一转,傅澜清却是冷笑一声:“一时得意算不了什么,笑到最后才是正经的。”
肖遥的脸色,却是突然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