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珈的小指恢复的不好,只能去医院让医生处理。
顾津陪着,准确说,是贴身监视。
伤口被拆开,医生拿着工具正在处理伤势,全程,她眉头都没皱下,倒是显得几分漫不经心。
医生以为这两个人是情侣,可相处氛围又不像那回事,处理完小指,嘱咐了几句注意休息,饮食清淡,忌烟忌酒,切不可以再碰到要害。
末了,医生对林珈说:“你是我见过最不怕疼的女生,换做别的小女孩,哭都哭死了。”
……
从医院出来回江苑,顾津提着两大购物袋进屋,敏锐嗅到空气的不同寻常,抬头朝角落的监控看了一眼。
这间屋子,每处角落都有监控器和窃听器,每天都有人在摄像头的另一边监控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林珈进了屋坐在沙发上和魏铭打电话,那边说:“霍与森长大了啊,他发现了就发现了,还要把垃圾丢我这,你去教育教育他。”
魏铭提的正是安插在霍家里的那位眼线,家庭医生。
林珈啧了一声:“你敢对他下药,就得想好后果。”
“瞧你这口气,还挺骄傲。”
林珈笑:“毕竟阿森是我一手宠大的。”
“是啊,三年前费尽周折睡了他,然后你就被霍则赶出江城,这三年,他找都没找过你,林珈,你在坚持什么,不如回来基辅,和我做一对野鸳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魏铭的话,她当耳旁风,听过就算。
林珈:“魏铭,你先管好自己,你那一枪,死不足惜。”
挂了电话,林珈抬头看在拖地的顾津,一身西装笔挺,高大的男人手里却拿着拖把在拖地,样子搞笑目的又明显。
“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放免提给你听。”
顾津咳了咳,被抓包有点尴尬:“我也是听命令做事。”
林珈环顾一圈:“阿森是有多不放心我,角落都是监控探头,还有窃听器。”
昨晚她在床头的插线板上找到了一个窃听器,距离床的位置这么近,是想每天晚上听她说梦话吗?万一她做了春.梦发出点什么声音,那不是白白被人听了去。
顾津不作声,拿了拖把出去阳台。
林珈则起身朝卧室走,进门的瞬间脱衣服。
屋里有摄像头,浴室也不例外,她清楚。
……
霍家。
厚重的窗帘阻挡屋外的阳光,房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