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还未动,全身就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她是被鞭子抽的生生痛的晕了过去,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豆小姐,你醒了。”保姆端了一杯水进来。
豆蔻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忍着身上的疼挣扎着坐起来。
她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滑溜溜的真丝睡衣,撩起一点就能看到肿的有手指粗细的红痕已经上过药了。
“你帮我换的睡衣?”
保姆摇头,“先生亲自照顾的你。”
豆蔻嘲讽的一笑,“这算什么?打一棍子给颗甜枣?”
保姆嗫嚅的低下头,不敢搭话。
“牧容在哪里?”
“先生在书房。豆小姐要去书房吗?”
“不去,一动全身就疼。你帮我弄点吃的送上来,饿了。”豆蔻端起水杯喝了两口。
“厨房热着有汤,我这就去盛一碗送过来,你稍等。”保姆退出房间,轻轻的虚掩上房门。
豆蔻转头看向窗外。烈日透过阳台和玻璃铺陈进来,外面树梢上的知了疯叫个不停,一听就知道热的发慌,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合,她待在这里不觉得热也不觉得冷。
牧容这次应该是气的挺厉害,一个事情连着罚她两次,这对她的计划来说其实是好事。只是都这样了,牧容竟然半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到底怎么想的?
房间门推开,牧容端着一碗汤进来。
豆蔻回头看到他,不说话。
“我跟没跟你说过,薇薇不是你能动的人?”
“说过。”豆蔻面无表情,“那又怎么样?我给她下药,你给我下药,又抽了我一顿鞭子,还没能让你消气?说吧,还有什么样的惩罚,不如你一次性都惩罚完。”
“薇薇的爷爷是开国元勋。”
豆蔻一愣,她倒是不知道董薇还有军政背景。
“所以呢?”豆蔻冷笑一声,“她是开国元勋家的小公主,我是贫民窟里的小骗子,所以我就活该这样?”
大家都是人,谁他妈还不是个小公举!
大不了弄死了一命偿一命,她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
更何况她的目的本来也就不是董薇。
“你听话懂事,自然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牧容侧身坐在床边,舀了一勺汤喂过来,“张嘴。”
豆蔻没动,“听谁的话?懂什么事?牧容,这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