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他犹如重获新生。如今,还做着这般激动人心的事情。想想,世事真还无常啊!
恍惚之间,他的后背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吓得猛一回头,就看见甘宁笑嘻嘻地在看着自己。
“恩师,你终于来了!那些人,就在前面!”
“都说过别叫我恩师,我年纪比你还小。”甘宁笑着拍了拍杨昭的肩膀,“跟紧我,沿途继续做记号,正则兄带着大队会在后面接应的。”
“诺!”见着甘宁,杨昭就像吃了一口定心丸,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算是落了下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跟着那些探子来到了一个襄阳城中的一个酿酒坊外面。两人分散开来,沿着酿酒坊转了一圈,探查完之后,两人便静静地盯着那个酿酒坊,开始潜伏了下来。
小小一个酿酒坊,乞丐、商旅、游民,各种身份的人接连进入到了这个酿酒坊中。
三教九流齐聚,这些探子,要让他们成了气候,怎么得了。他们,都得死。甘宁心中,一股杀意油然而生。
渐渐地,天色越来越黑,酿酒坊也想起了一阵阵欢呼之声,听得甘宁心烦气躁。
不一会儿,刘仁轨就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
“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刘仁轨问道。
“已经吃喝上了。我估计,城里的探子都在这里了。这个地方,有前后两个门,昭儿把守在后门。派人悄悄地绕过去吧,两面夹击,把他们一网打尽。”
“好!我亲自带人去!”刘仁轨向着后面挥了挥手,带了一队人向后面包抄过去。
随着天空中一声响箭响起,酿酒坊前后响起了阵阵喊杀声,甘宁和杨昭分别带人从前后两门杀入。很快,酿酒坊内的探子们都被如狼似虎地水师将士们给收拾了。
点点火光之下,鲜血流淌,一个商旅打扮的人无力地嘶吼着,哀求着,不停地向着甘宁等水时将士们磕着头,求他们饶自己一命。
甘宁吃味地朝着他吐了口唾沫,便走向了门外。刘仁轨看着,虽无奈,可也没有说什么。
“别求饶了,若要杀你,刚刚便一刀把你给砍了,又何必留你到如今呢!瞧你这个怂样子,那些护着你的人都白死了!”杨昭恨得一脚把这人踢翻在地,一脚踩住了他的胸口,“说吧,你们是什么来路,来这襄阳城有何目的?”
“小的本是徐州下邳做小买卖的,兽人打来,小人和家里人就都成了兽人的奴隶。前两个月啊,来了一批兽人,把小人的家人都抓了起来,迫使小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