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要动粗的地步,打算挟持了张姜早,保她的狗的小命。
谁知那张姜早也不是个吃素的,先一步上前掐住宋知熹的腰,“竟然放狗咬我,你还打算来真的了!”
楼下的官兵循了声赶来,似乎又在犹豫究竟要不要上楼抓人。
嗑着瓜子的看客在一旁劝退,“小姑娘斗嘴呢,几个大男人凑个什么劲儿?。”
宋知熹忙着躲闪了几个招式,反身用手肘杵中了她就腾地闪开了,张姜早咬牙追向前,接着便一手朝着对方脖子横劈过去。
正所谓主子斗架,下人躲开,这身子相贴地,说轻了就是逾越了规矩,可万一伤了自己人,回去就得当众挨板子。
谁也没料到,张姜早冲上了楼台,没劈中那女孩却刹不住身子,在栏杆上一个翻身就被重力抛下了楼台!
及时被一只手抓住!
张姜早看着眼前费力趴在栏杆上的宋知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几个婆子不要命地冲过来想要帮忙,无奈手太短,够不着,急得就要去搬救兵。
宝福楼内各色人物心惊胆战之际,街道上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喊声,乱成一片。
“我……试试,拉你上来……”宋知熹额头冒汗。
忽然伴着道破空声,一根细长的东西射过来直接划破了宋知熹的手背,血淋淋的口子渗出血,滴了张姜早一脸,苍白的脸上滑过鲜红的液体,十分瘆人。
“小姐!”盘锦怕了,无从下手只能和涌上来的婆子们抱着姑娘的腿。
宋知熹疼得手一抽搐,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握紧了,没有丝毫松手。
张姜早哭了。
又是几道破空声传来,宋知熹一手拽着张姜早,脚上忽地一松,忽地被拽落了下去,她心里叫苦。
“啊!”
身子突然悬空。
她扭头,几个婆子再次拽住了她的双脚。
宋知熹眯眼朝不远处的吊脚楼看去,刚才的划破她手的,是一根飞针,那个方向......方才那个灰色斗篷的,嗯她肯定。
张姜早被婆子拉了上去,此刻正在顺气,惨白的脸好歹恢复了一点血色,侯府立马来人,二话不说就紧张兮兮地把自家姑娘接走,那几个婆子临走时的脚步还颤巍巍的,显然是心有余悸。
好在有惊无险。
但是足够看见的小孩儿做噩梦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已经堵在了楼里,只有副指挥使带着几人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