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红润,今年大概有喜事降临呢。”
“哈哈瞧你说的,我府里能有什么喜事,倒是你……”唐寰,“还记得舅母带你去忠信侯府贺寿吗?”
“记得的。”宋知熹眼皮一跳,听这番语气像是想通了什么。
“那你定是还记得那次,裕王妃当面问起你父亲吧,知熹你跟舅母说说,你觉得裕王妃怎么样?”唐寰拉着她的手,笑意直达眼底。
宋知熹想起自己曾经在寺庙外扮作丫鬟出街时的“哄骗”,似懂非懂地道,“王妃既大度又温婉,舅母为何要这么问我?”
唐寰以为她说的是场面话,殊不知宋知熹全然是发自肺腑之言。但眼看都提到裕王府了,外甥女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便觉得很是蹊跷,连忙问道,“你父亲没同你说?连你舅舅都晓得了,怎么?!他还把你一个人蒙在鼓里?难不成藏着掖着等到迎亲的时候再给你来个惊喜?”
“临时才说,惊喜也变成了惊吓好不!”
宋知熹现在彻底是明白,自己那一桩不明不白的婚事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她舅母向来是个会说话的,就算是搜肠刮肚也能把她说得跟九天仙女儿似的,估计是舅母猜透了原主先前的心思,特意与裕王妃好言在先,之后她爹宋渊,也在她意外的刺激之下有过请旨赐婚的想法,这才把她与郡王之间的误会贯彻到底。
唐寰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得此舅母,她此生何求啊……
但是事情不该是这么个走向,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与郡王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谈感情的话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能到交换庚帖的地步了。
“舅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对我就像亲娘一般好,这些知熹都放在了心底。”宋知熹压低声音道,“可是,别听外边那些传言,我与衡川郡王实际上一清二白,也万万不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是不是郡王与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刺激到你了?”
唐寰担忧地继续道,“舅母是过来人,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成亲最终都是过日子,日日夜夜相处下来,夫妻感情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来了,男人那些嫁娶之前的心思,在成家之后,早就成为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往了。”
“就拿你舅舅来说,娶你舅母之前啊,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说什么还要削发出家,结果呢?”唐寰低低地笑了一声,“现在他一心全扑到孩子与公事上去了,两头不耽误,对我也是无微不至的照拂。”
“郡王那孩子月朗风清,你也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