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抚掌,“那这第一次就很关键了,在不久前,你做过什么比较……比较不妥的事情?比如那种稍微严重一点的,不太平凡的事情?”
宋知熹回想片刻后,迟疑地点头。
“嗯,值得重视。那么接下来几次呢?”
听人再次发问,宋知熹抿唇不语。
第一个事端确实差一点儿引起公愤,也便不难想到。难的是之后另外两次银针出现的牵扯与关联,待抽丝剥茧后,凭借第一件事情中所有的关联人,她依次往之后的经历中溯回比对。
霎那间醍醐灌顶,是顿悟!
待事情理清,愈发清晰的答案让她觉得简直匪夷所思。
第一次,她曾经逾矩了一次,在休憩的内殿几欲献身郡王,闹得人尽皆知。
几日后,她应了邀约在宝福楼与张姜早斗气,拉住意外坠楼的女子时飞针划手,差点害她背上一条人命。
第二次,她在乞巧节时的烟火阑珊处与郡王独处,关系还算缓和,那人亲自为她点上额间丹红,举止意外有些亲密。
数日后,京都典礼季,众女在教坊司排练时,会施展飞针的舞娘想要置她于死地,她气血大亏险些丧命。
第三次,就是最近的时日,裕王府与宋府显露出了议亲结亲的端倪。
今日,收到银针随礼一份???
?!
宋知熹面露苦笑。
“什么情况?亏你还笑得出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处境。”秦十八一脸正经地鄙夷道:“想我秦十八年纪轻轻,拿着你一点儿微薄的犒劳,竟然操的都是当爹的心!”
“对不住,我也难为情啊。”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出人意料了,原来从原主展露春心开始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这歹人不给明示,全凭她自己在这儿扯犊子,若她没猜中岂不是就在玩命儿?
“所以,我确定这就是在警示我,莫要再意图接近郡王。”
说她怀有那种亲近又旖旎的心思简直是冤枉极了,她突然很想直面一下幕后之人的那张脸……
不过,这种无中生有的误会能引起对方这么大的警惕,极有可能是触及到他们的敏感区,说是敏感区,又不如说,是某种巨大的利益。
衡川郡王满身的秘密。
“杜都尉的横死,三次见针,都正巧有点儿神似啊……”秦十八悠哉悠哉,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只因为他觉得:
关联到的人,都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