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令他疑惑的不是那句话的含义,而是这女人可笑且荒谬的想法。
莫说他了,飒国公那老头儿可不是谁都看得上眼的。
“暂且不提你先前百般示好,我自问已然冷漠相对,你们这种明白人处事毖重,应当都识得分寸……”
他盯着她那双手,慢慢走到她跟前,直到笼下一片阴影,“怎么你就不安分了呢。”
这等不安分的心思千不该万不该有,如果有,扼杀了便是。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婴姬抬袖拭泪,果断俯首拜礼,“世子爷误会了,婴姬错在自作主张,不该在没得到您的首肯便私自僭越……”
男人没有再听下去的打算,没有闲情绕弯,三言两语变得愈发简练。
“既是逢场作戏,也要在对的场合不是?”他出声打断,抬头之际笑意却陷入了冰窖一般,嘲弄与冷漠展露无遗,“怎么,拿我提前练手?”
不同以往的是,此刻的他连一味轻笑都懒得施舍,喑沉的神色不禁让女子心头一紧,顷刻便乱了呼吸。
撩开后裾再次回坐到圈椅上,不似先前的散漫此刻却是正襟危坐。
“小娘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